某驢傲嬌的一甩頭,誰叫他敢說本靈驢是毛驢了,要不是想著要問口供它都要直接抽沒他的嘴了。
寒初雪揉揉額際,得,原來是有人嘴賤,踩到它的驢尾了。
朝邱從富勾了勾手指,“哪個是領頭的?”
邱從富忙收斂心神,躬身上前,朝那被抽得一臉血的人一指,“稟姑娘,就是他。”
寒初雪嫌棄的抽了抽眉角,可是想到自己時間挺趕的,也沒辦法多計較了,走上前一腳踩在了那哼曲大漢的臉上,先把不想看的擋住,“說吧,誰指使你打本姑娘的人的?”
被踩臉的漢子……
什麼都看不清楚,這叫他怎麼回答呀。
只是寒初雪顯然沒想到人家的難處,見他不回應,當下便揚起了眉,腳下一用力,嘴裡還讚揚著,“嘴巴挺硬的嘛,不愧是領頭的呀。”
被踩臉的漢子,淚了,惟一能看的鼻子以後只怕是要垮了。(未完待續。)
第三百六十章 臉還真小
不大的屋子裡,躺了一地的大漢。
惟一站著的漢子半彎著腰,站在一個身高還沒到他肩膀小女娃身後,神態恭敬。
一頭驢子似無聊似悠閒的站在一旁,有一下沒一下的甩著長尾巴。
最詭異的是,那女娃的一隻小腳竟是踩在某個漢子的臉上的,此時粉琢的小臉上一臉的不耐。
“居然敢跟本姑娘玩嘴硬,那行,阿軨,把他的嘴直接廢了,既然不想說話,以後就都別說話。”
水靈靈的小姑娘家,居然說出這般兇殘的話,不管是站著的還是躺著的漢子都發顫了,小人和女子的混合體小女子果然是不能惹的。
原本還不知道阿軨是誰,看到那頭能以一敵八的驢子居然動了,眾人恍悟,原來說的是它呀。
當下便有人急了,換那個之前被自己打的男子興許還有得救,但下手的若是這頭根本不像驢子的驢子,那老大是絕對會挺不過去的。
“這位小姑奶奶,不是咱老大嘴硬,而是您把他的嘴給踩住了,他開不了口呀。”
寒初雪默默低頭看去,果然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當然審訊期間就是錯了也是不能認的,否則沒了氣勢,還怎麼問口供呀。
於是她淡定的把腳往下一移,用力朝人家的胸口一跺,嫌棄的道了聲,“臉還真小。”
所有人……
就算你的年紀尚小,好歹也有十來歲了,那腳再小也不至於連人的臉一半都不到吧,要真有人的臉這般長,那就不是人臉而是馬臉了,呃,驢臉也成。
當然這隻能腹誹,沒誰敢說出口,包括邱從富,某驢剛才給他們的震懾力太強大了,作為它的主人,就算寒初雪看上去是粉嫩的軟妹紙一個,也沒誰敢小瞧了她。
“說吧,誰指使的?”
咳了兩聲,鼻子終於能無阻礙呼吸了,可是胸口那股無形的壓力,還是讓哼曲漢子壓抑不已,讓他明白自己的小命還是捏在人家手裡的,半點不敢放鬆。
努力睜大眼睛看清楚站著的兩人,邱從富跟他們剛打過交道沒多久,自是一眼就認出來了,頓時明白,果然自己還真是猜對了,惹上了不該惹的人了。
當然敢接這生意,他心裡也早有了這種準備的,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面對的“敵人”居然是這般的詭異,一個小女娃和一頭非比尋常的驢子。
也正是因為某驢對他的衝擊太大,太顛覆他原有的世界觀了,讓他原本早作了準備可以嚴守的思想陣線,產生了動搖,在寒初雪再次腳下用力,讓他深切感受到生命的威脅後,終是服軟了。
如果是正常的對手,就是再兇再狠,他都能扛一扛,可是眼前這一人一驢明顯是不正常的,跟他們耍橫那絕對死得很悽慘的。
“是一個姓陸的商人,他想買下前面那個小桑園,但錢不湊手,所以便請了咱哥們幾個守在這,讓旁人沒辦法買了去,然後他就能趁虛低價買下。”
這答案跟邱從富之前的推測一致,應該沒有撒謊。
寒初雪腳下微一加力,“是哪裡的商人?”
心理防線既然都被開啟了,那漢子也沒再堅持什麼了,倒豆子似的,把知道的都說了,“是開陽那邊過來的,不過咱聽他的口音不像是開陽本地人,應該是別的地方到開陽的。”
這時有人插了一句,“咱知道,他那口音跟咱以前的一個哥們挺像的,是懷集那邊的人。”
懷集那邊姓陸的?
寒初雪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