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打了他幾句後便讓他扶起已經木然的寒秀才回家去了。
待寒永松一邊抹著淚一邊扶著寒秀才走出了祠堂,村長和其他幾姓的族長宗老便也告辭了。
待外人都走了,寒大爺爺這才喚過秀娘問道,“永柏咋會剛回來又出遠門了?”
這問題,寒初雪在家的時候便跟秀娘交過底了,所以這時她倒也不慌忙,當然最大的原因是她認為小閨女說的真是事實,所以也沒什麼好心虛的。
想到相公這次是去幹嘛的,秀娘還不由露出了笑臉,“好讓大伯知道,咱家又買了個幾百畝的桑園子,永柏這趟就是帶些人過去那邊好能打理那桑園子的。”
什麼?永柏家又買地了,還是幾百畝?
寒大爺爺和三叔公等人驚訝過後,興奮了,這可是寒家的興盛之兆呀。
“這是咋回事,你快說說。”
真的要細說,秀娘還真不清楚,只得把寒初雪拉了上來,“大伯,這事二丫更清楚一些,還是讓她說吧。”
永柏這小閨女並不簡單,寒大爺爺早心知肚明,秀娘這話他倒也不覺得不對,點了點頭,又問了寒初雪一回。
寒初雪有禮的朝眾人又行了一禮後,這才淺笑道,“稟大爺爺、叔公和各位叔伯,事情是這樣的。”
“上一回我爹帶著我們兄妹幾個去了趟開陽,剛好遇上邱從豐的家人、奴僕被拍賣,於是就買了一些,結果裡面湊巧有一人,是邱從豐的族弟,因為他不肯跟著邱從豐同流合汙,所以保下了一命,沒被砍頭或充軍而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