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確是事實,但這次……
瞧著仍是一臉無辜的寒初雪,羅安揚默默的汗了,幾年沒見,小師父這手段可是更陰險下手更黑了呀,這樣損的主意,她也能想得出來。
一想到北營那邊一堆粗漢子全像懷胎三月的小婦人似的一吃就吐,羅安揚也有些忍俊不禁,這招雖然損,不過不得不說還真是好招、妙招呀。
韓靖遠卻不知道小黃是誰,滿頭霧水的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最後忍不住推了一把正一臉怪笑的羅安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快說呀。”
見他真急了,羅安揚憋著笑俯在他耳邊嘀咕了一番。
韓靖遠先是難以相信的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而後又像想明白了似的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他一笑,羅安揚也不憋著了,兩人同時拍著大腿抑天大笑。
小黃本就是黃鼠狼,黃鼠狼的屁可不就是奇臭無比麼。
北大營的那股臭味到底從何而來,韓靖遠兩人終於明白了,也明白為何每次都會那般的準時了,那根本就是看準了時間來放的呀,能不準點嗎。
寒初雪這招就像羅安揚所想的,確實是夠損的,別說小黃根本沒被抓到,就是抓到了,她只需一句靈寵貪玩亂跑,便可交代過去了,別人根本就拿她沒辦法,但是小黃的屁只一回就夠北人回味三天的了,何況還是頓頓的放,明明餓著肚子,看著一堆的飯食偏生吃不下,這得多折磨人呀。
這損招真是,虧她想得出來,韓靖遠兩人越想越笑,直到肚子痛了不得不停下來,仍是時不時控制不住的噴出一聲笑。
只是他們這邊歡樂了,北營那邊卻是怒了。
一天一夜了,仍是查不出那股味道的來源,甚至最後不得不把潛在營中的高人請了出來,仍是一無所獲,眼看士兵因為久沒進食,都變得懨懨的,再這麼下去,根本不用大昌那邊動手,他們自己就得先扛不住了。
“大師,當真查不出來嗎?”
被問的正是那天晚上對寒初雪的底細估量錯誤的那人,此時一張臉已經完全沉了下來,本以為是極為輕易的事,卻不想在自己的神識探查下,居然連點蛛絲馬跡都沒能找到,這讓一直在這些北人跟前擺出一副高人款,向來高高在上的他如何不惱。
但是找不出來就是找不出來,他總不能指鹿為馬的亂指一通,否則等下頓飯,那味道再泛起的時候,他就更沒臉見人了。
只顧著惱怒的他並沒發現,就在離他們不遠的生畜圈裡,一隻黃色的小傢伙正滿臉得意的偷笑著。(未完待續。)
第619章 白衣人
北人素喜肉食,即使是打仗,一堆軍官仍是每頓都離不得肉的,所以在作為廚房的營帳旁邊便圈養了一批生畜,為免麻煩,這些生畜都是在來的路上順手獵到的,所以品種不少,而且多還帶著野性,時不時都會鬧上一鬧的。
所以在小黃躲進去引起騷動的時候,已經習已為常的北人根本沒誰在意,而呆在一起的時間長了,那些野畜也就不再在意小黃這個外來者了,於是乎讓它順利的潛藏了下來。
北營的人連帶那個邪修都一直認為是有奸細在搗亂,否則這臭味泛起的時間根本不會那般的準確,所以根本沒去注意這早已存在的生畜圈,小黃身子小動作靈巧,又是隻已經開了靈智的靈獸,想發現它原本就不是易事。
而那個邪修又沒防備到它,就是動用了神識探查,因先入為主的認為是人,自然也不會去探查一些藏不了人的小角落,於是便讓小黃順利的矇混過關,放完屁引起騷動後它又藏回了生畜圈裡,如此那邪修又如何找得到它。
當然北人也不是沒腦子的,也知道這樣下去是不行的,雖說找不到臭味的來源,但跟大昌鎮北大營那邊肯定脫不了干係,既然人家都踩上門來了,他們當然也不可能再憋著,於是在臨近黃昏的時候,北營終於動了。
本就已經等得不耐煩的鎮北王一聽對方來挑戰了,立即點齊兵馬帶著兒子,興沖沖的衝出了大營。
看到鎮北王,已經被那臭味噁心得兩天一夜都沒能好好吃一頓的北營大將便怒了。
“韓鎮北,本以為你怎麼說在大昌裡也算是條真漢子,沒想到居然會使用那般齷齪的手段。”
韓鎮北並不是鎮北王的大名,只因他家幾代長年鎮守北境,尤其是傳到了他這代,更是把北境守著固若金湯,所以才會得了這麼一個名字。
根本不知道寒初雪損到派了只黃鼠狼去人家營裡放屁的鎮北王自是覺得對方這責罵甚是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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