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寒玉華一起下了場,結果兄弟三人齊齊中了秀才,一族三秀才,當時不只是下棠村就是在懷集鎮都成為一時佳話,寒大爺爺和寒秀才更是喜得老淚縱橫。
寒玉華因為早入學,基礎踏實,在那年便再接再厲過了鄉試,第二年的會試、殿試,也是一路猛進,終是金榜題名,雖沒中前三甲卻也名次不低,當年便被外派當了縣令。
而玉書自知自己年紀已大,對讀書也沒弟弟的那般靈性,雖中了秀才卻也是吊車尾考上的,繼續念下去也不會有什麼大的發展,於是便回家學習接掌家業了。
他能考上秀才,不說家裡人,就是曾老爺他們也已經極為滿意了,只要不是白身,憑寒家的家底還有什麼好愁的,所以也贊同了玉書的決定,曾老爺更是傾囊相授,就望著他能把家業好好的撐起來。
而玉烾則因到底讀書日短,所以姚老沒讓他繼續下場,而是把他帶在身邊悉心教導,於三年後再次下場,結果連中三元,別說在下棠村,就是在整個開陽都引起了震動,寒秀才更是激動得當場就暈了過去,若非寒初雪施救及時,只怕就得樂極生悲了。
今年正是寒玉華三年任期滿需考核的關鍵期,而玉烾雖沒這顧慮但他留在了京裡,那邊的水可比地方深多了,所以寒初雪才想到幫他們準備一些朝中官員皆喜歡的玉器,雖然不屑於賄賂,但人在官場混,一些必要的走禮還是需要的。(未完待續。)
第603章 不比也罷
既然來了,寒初雪便就著綿城新的佈局作了一番指示,而後便守在落英山上了,在世俗築基兇險到底還是比在修真界來得高的,不守著她也放心不下。
坐在山崖邊上,寒初雪很是悠閒的泡著茶,而特意上山來找她聊天的嚴烈則抱著一個酒壺,喝得甚為豪爽。
回頭瞧了瞧毫無動靜的山頂,嚴烈抹了抹嘴,“他這要多久呀,怎麼一點聲響都沒有的?”
寒初雪慢悠悠的喝了口茶,“不清楚,如今全靠他自己了。”
築基這種事還真的是誰也幫不上忙,到底需多長時間也是因人而異的,反正老餘頭帶足了辟穀丹也不至於擔心會餓肚子,至於什麼時候能出關,是成是敗這都要看他自己的悟性和毅力了。
經過這些年的相處,嚴烈也已經明白,這兩個人學的並不是普通武學,所以對他們有時說出的玄之又玄的話不管聽沒聽懂,也習慣不再去深究了。
但有一件事他還是一直耿耿於懷的,“你到底什麼時候跟我比一場?”
寒初雪有些無語的瞅著他,“我不是說過了嗎,勝之不武,不比也罷。”
嚴烈氣結,“什麼叫勝之不武,你這丫頭少瞧不起人。”
寒初雪撫額,“我說的不單單是說我自己,要真跟你比,若是用上我所學的道術,你根本沒有一拼之力,若是不用,就我這小胳膊小腿的,你認為還有比的必要嗎?”
嚴烈……
他還真沒細想過這問題。
默默的打量了寒初雪一會,矮矮的個頭,細細的胳膊,風一吹就能倒的身子,最終他只得狠狠灌了口酒,小丫頭說的話還真是該死的對。
瞧他一臉鬱悶的模樣,寒初雪有些壞心的笑了起來,“跟我比不了其實也沒什麼,明琮這幾年的進步也挺大的,等他來了,你不就有對手了。”
嚴烈頓時眼睛一亮,“明琮要來?”
寒初雪點點頭,眺望著山下綿城,那一片片的棉田,那一座繁華的城邑,她頗有些成就感,“綿城如今也算是穩定了,也該讓我哥他來接手了。”
她會想到建下這麼一座綿城就是為了給家人留一條後路,留一份保障,之前玉書兄弟一心在學業上,寒爹爹又管著商隊,而綿城離關內畢竟路途遙遠,所以她才會自己出面料理一切而沒讓家人前來。
如今綿城一切都已經井然有序,而玉書也已經幫著管理家業了,曾瑩兒和黃世傑也能獨當一面了,自然也該交給他們了,否則等自己離開的時候才讓他們過來,必然很難服眾,到那時自己豈不就要白忙活一場了嗎。
嚴烈有些訝異的看著她,“你好不容易創下這麼一片基業,真的就這般拱手讓人了?”
寒初雪好笑的看著他,“他們可是我的親爹、親哥哥,又不是外人如何就不能讓了,而且我也不可能一直留在這的,總有一天我是要離開的,這片基業予我根本就沒什麼用處。”
嚴烈明些怔然的看著她,“你要離開?去哪?”
許是坐久了,寒初雪伸了個懶腰,想起了雲霧山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