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寒初雪挑挑眉,她有必須救那臭小子的理由嗎?
“我問你,姓徐的盯上曾家小少爺可有什麼原因?”
男子又是茫然的搖頭,“小的不知道,不過……”
他有些害怕的嚥了咽口水,最後在閻君和寒初雪的冷視,某驢的“虎視”下,還是慫了,邊往左右看,邊小聲的道,“不過,小的有次無意中聽到,好象是住在老大家的那位道長要抓那曾家的小少爺。”
道長?
寒初雪和閻君的臉色頓時多了幾分凝重。
“什麼道長?”
那人這次只能搖頭了,“這個小的真的不知道,那道長一直在房裡,就是老大上任的時候,他也是一個人在車裡,我們根本沒看到他人,只是聽老大說起過,是個有大本事的道長,老大這官還是他幫著弄回來的。”
寒初雪的神色又沉重了幾分,如果姓徐背後的人是個道士,那麼他們跟羅家之間的衝突,只怕是另有原因了。
青雲庵主得了師父親傳的功法,雖說那功法在雲霧山不算什麼,但在這世俗界可是分分鐘能成懷璧之罪的,而現在靜清師太正住在羅家,還有就是自己在羅家佈下的聚靈陣……
若羅家這禍事是因師父給的功法或是自己布的聚靈陣而起,那自己可就不能不管了。(未完待續。)
第二百四十章 危險至
懷集鎮徐家,男女混合的哭嚎聲響徹內院。
“我的兒呀,你咋傷成這樣了呀。”
“天呀,這是要斷我王家的根呀。”
剛進內院的徐壽聽得額際青筋直跳,“閉嘴,要嚎回你們家嚎去,順便把這蠢貨帶回去。”
一男一女兩個有些歲數的老人正坐在一個渾身綁著白布條的男子床邊,聽到徐壽的怒喝聲,暗暗打了個冷戰,不敢嚎了。
陪站在一旁的年青女子,一邊抹著淚,一邊走到徐壽身邊,“相公,爹孃也是看到小弟傷成這樣,心痛。”
徐壽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要不是他招子沒放亮,去惹了不該惹的人,能傷成這樣?”
這小舅子的德行如何,他又不是不知道,肯定是看人家的驢子長得結實,又看那戶人明顯是鄉下人,以為好欺負,便仗著有自己撐腰想強搶人家的驢子,以往這種事他也沒少幹,不過看在他還能記著孝敬自己一份的份上,徐壽才沒管他的,現在他東西沒拿到手,反而成了廢人光醫藥費就不知道花了自己多少了,每逢想起徐壽就氣不打一處來。
“好了,現在你爹孃來了,就讓他們把人帶回家去吧,畢竟沒聽說有孃家的小舅子長住在姐姐家的道理。”
以前他還能有點用處,也就罷了,現在都廢了,自是沒道理還要自己養著。
房內的一家幾口聽到這話,臉色大變。女子想求情,被徐壽滿是陰冷的眼神一瞪,嚇得話一縮,也就這麼一猶豫,徐壽已經甩著袖子走了。
須彌,房裡再次傳出哭嚎聲,還沒走遠的徐壽眉頭一沉,便欲回身趕人,這時他的一個手下走了過來,“老大。那小子就在剛才去了羅家。”
徐壽臉上閃過一絲疑惑。“那小子跟羅家相熟?”
這世上還真有這般巧的事?
手下應道,“之前沒發現他們間有什麼往來,不過今天那小子散學後,跟他那老爹提著禮物上羅家了。聽說那小子準備考童生。不知是不是想先跟羅家打好關係。”
童生要是過了。便可參加鄉試考秀才了,而這是需要鄉坤保薦的,所以這推測倒也靠譜。
徐壽想了想。揮了揮手道,“你繼續去盯著,有什麼情況馬上回來告訴我。”
待那手下離開後,他快步走到了後院那僻靜的廂房前,“道長……”
沒等他說完,那一直關著的門依呀一聲開了,一個道士從裡面走了出來。
“本尊都聽到了,把你的人叫齊,去羅家。”
徐壽聽得眼睛一亮,“道長是想現在就動手?可是事情還沒完全查清楚,萬一靜清老尼身後真的有人,豈不是會功虧一簣?”
道士不悅的刮他一眼,“就算她背後有人,難不成本尊還應付不了?少廢話,叫你去就趕緊去準備。”
這蠢貨,如果可以再等等自己會這般急著出手嗎,本來還有些頭痛如何把不相干的人湊在一起,現在那小子竟自己跑去羅家了,這說明老天也是在幫自己的,若是不抓住這機會,才有可能功虧一簣呢。
看他臉色不對,深知他脾氣的徐壽不敢再多問,忙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