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下人,算是私人財產,所以管理得也比較嚴,若是有下人敢私自逃跑,那就是逃奴,是會被全大昌朝通緝的,除非能一輩子都躲著不被發現,否則被抓到了就是一個死字。
氣氛頓時沉悶了下來,這可是一個大問題,按照大昌朝的戶籍制度,只要入了奴籍是不需再交人頭稅的,卻也因為這樣,奴籍指的並非只有賣身者本身,還包括了他們的子子孫孫,只要一天還是奴籍,他們的子子孫孫也都是奴籍,這也是那些家生子的由來,奴僕生的孩子,一出生就是奴僕,所以如果他們被定為是逃奴,那麼以後的子子孫孫也都是逃奴,就算隱姓埋名最後能出人投地了,只要被人認出來便會被剝奪一切,成為奴僕。
也就是說揹著逃奴這麼一個見不得人的身份在身上,不只是他們,就是他們的子孫都得戰戰兢兢的活著了,就怕哪一天被人揭破了身份。
寒初雪揉揉額頭,對於買賣人這回事,她還真的不太熟練,居然把官府這一茬給忽略了。
還好,靈舟剛飛出雲陽縣,趕回去還來得及。
忙讓靈舟降落,塞了兩塊靈石維持著防禦法陣。寒初雪吩咐道,“我回去把官府的記錄毀了,你們不要走出靈舟,靜等我回來,明白嗎?”
眾人哪會有異議,忙不迭的點頭應是。
寒初雪身子一縱,凌空躍起,一眨眼的功夫便飛出了一段距離,穩當的落在急速奔來的某驢身上,“去縣衙。”
某驢想不幹。結果讓她一句話打壓了。“不去,就讓你一路自己跑回去。”
某驢望天,這意思是,如果自己去了。等會回來就有順風舟坐了。是不?
這交易能做。於是驢尾一甩一擺,便跟腦袋掉了個頭,噠噠的朝著雲陽縣衙奔去。
縣令是住在縣衙後面的大院的。而前面的衙門只留了兩個當值的衙差,這個時間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不管是睡著的,還是不能睡的,這個時間段都是最困最好眠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