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從下棠村來的姓寒,送過寒初雪他們回家的阿成立時聯想到了他的可能身份,十分清楚自家掌櫃對那寒小姑娘的重視,阿成也不敢待慢,忙把人讓了進來,把剛開啟的門又關上,領著寒玉華就進了內院。
本以為這麼早曾家的主子應該還沒起身,寒玉華還有些後悔不該一大早就來,結果剛走進內院,便聽到一陣咆哮聲,“我不泡,那小騙子根本就是在作弄我。”
咦,這聲音還挺熟悉的。
隨後便是一陣苦口婆心的勸說,“軒兒呀,這也是為了你好呀,不管怎麼樣,你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是呀小弟,這味道雖濃了點,可也不難聞,怎麼能說小仙子作弄你呢。”
最後是一道有點氣急敗壞的聲音,“想出門你就必須依小仙子說的泡滿十天,否則從今往後,你休想出門一步。”
聽了一圈,阿成也帶著寒玉華走到爭吵地點了,正是曾靖軒的廂房。
這情景,這幾天在曾家每天早上總會演上一場,阿成也知道這種時候最明智的作法就是閃一邊去,可是今天來了不尋常的客人,他覺得如何他敢閃一邊不報告,掌櫃的事後很有可能會剝了自己的皮,所以只能硬著頭皮把人帶過來了。
“掌櫃的,有位寒少爺找您。”
鬧得正歡的曾氏一家唰的全體扭頭瞧了過來,那整齊的動作,愣是把寒玉華嚇了一跳。
曾靖軒第一個認出了他,“寒玉華,怎麼是你?”
有求於人,寒玉華自是不敢擺架子,笑道,“曾靖軒,好久沒見。”
曾靖軒眉角抽了抽,自己年前就病了,一病就是幾個月,病好後回學堂這寒玉華卻不見了,可不就是好久沒見了。
正想問他來自家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