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沒了。他們活著也沒意思了。
“咱們消,咱們一定努力的去消孽債,可是這該咋消呀。”
寒初雪沒應,只是淡淡的看了村長一眼。
村長一個機伶,懂了,“你們是咋欠下的就咋樣去消,欠了人家多少錢多少東西抓緊時間還清,至於現在還是先把欠永柏家的交代還清再說,來人呀,把小山和錢氏拉在凳子上。各打十棍。”
這一次。小山夫婦不敢耍賴了,就連林寡婦聽到兒子的呼痛聲也不敢去攔著了,畢竟比起小孫子的性命這十棍真的不算什麼。
目的已經達到,寒初雪也沒心思多留。朝羅安揚兩人打了個眼色。悄聲跟大爺爺說了一聲。便離開了。
在往村口去的路上,看著一臉興奮的羅安揚,她不禁問道。“你們不覺得我剛才很像神棍嗎?”
羅安揚得意的嘿嘿直笑,“怎麼會呢,我覺得剛才小師父您挺有氣勢的,那架子一擺出來,別說還真有些得道高人的感覺。”
寒初雪……
她一個築基修士的氣勢看起來就只是像個感覺?
看到她吃憋的模樣,曾靖軒默默的笑了,他之前其實也沒說錯,這傢伙就是個小騙子,不過是個有些真本事的小騙子就是了。
雖說送羅安揚只是個藉口,不過羅安揚確實是要回鎮上一次的,一是要幫忙辦地契,二是要幫寒家詢問磚瓦的問題,這些貴价東西在下棠村是絕對沒有的,而這一次,寒家是打算建青磚瓦房的,肯定需外購了。
讓羅安揚單獨走回去,寒初雪還是有些不放心的,畢竟這娃的性子太跳脫了些,所以她是打算把人送上因農忙過了又開始拉人做生意的牛車再回家,結果牛車還沒來,她倒先收到了閻君的神識傳音。
聽完那內容,她頓時眼睛一亮,拉著兩人轉身就往村子裡跑。
“小師傅怎麼了?”
“君叔打了一隻大傢伙,我們趕緊去瞧瞧。”
一聽這話,羅安揚比她還興奮了幾分,反手拉著她,興沖沖的就往回跑。
路過大榕樹下,十棍子早已經打完了,小山一家幾口人哭哭啼啼的互相攙扶著往家裡走,因為還要分錢,其他村民倒還沒離開,正圍成一團在那聊著。
三人有志一同的沒驚動那些村民,繞開了一點,快速的跑過橋,而後寒初雪腳下一轉,便朝元寶山的方向跑去。
跑了半刻鐘左右,便看到閻君和某驢的身影了,再往前跑一點,羅安揚和曾靖軒的眼睛便讓一人一驢身後的那隻大傢伙吸引住了,那是老虎?!
這下子連曾靖軒都興奮了,兩人激動的跑過去,顧不得跟閻君打招呼便先蹲在那老虎身邊,兩雙眼睛興奮的左看右看的,羅安揚還極大膽的伸出手摸了幾下。
果然是老虎!
“君叔,你太厲害了,居然連老虎都能打死。”
閻君得意的一揚下巴,“那是肯定的。”
這時寒初雪也到了跟前,掃了眼地上那隻大傢伙,“活的?”
“是呀。”
閻君應得爽快,可沒差點把蹲在老虎“屍體”旁的羅安揚兩人嚇死。
活的?
兩人驚悸的上下打量了一會,果然那老虎雖然閉著眼睛,胸口卻是有起伏的,還真是活的呀。
兩人嚇得沒差點一屁股坐地上去,白著臉,趕緊爬起身,唰的一下退回閻君身邊。
“君叔,既然是活的,你怎麼不把它綁起來呀,萬一醒了,可是會傷人的。”
少年老成的曾靖軒滿臉的不贊同。
閻君不以為然的一攤手,“我沒帶繩子去打獵呀。”
本來嘛,他打回來的野物都是趕回來的,只是為了不引人注目在快到村子附近的時候才會打死,這樣自然不需要揹簍繩子之類的了,這隻老虎也是讓他和某驢趕回來的,也是為了不引人注意才會在這裡把它打暈了。
羅安揚兩人不明所以,卻絲毫不影響到兩人對閻君的欽佩,一個能把老虎打暈,還有膽子有本事扛著它走好幾里路回來的人,這還真非常人也。
不過欽佩歸欽佩,正事還是要趕緊辦的,要不在這隻老虎醒來之前把它綁好,等它醒了,麻煩可就大了。
於是腳程快的羅安揚跑回寒家去通知寒爹爹等人,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要帶傢伙和人手過來,否則這麼大一隻傢伙,就算綁結實了也難抬回去呀。
而曾靖軒也讓寒初雪指派回村子裡去了,林子還在那邊呢,這可是個壯勞力。
當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