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死他也不敢提的。
當下他再顧不其他,急忙起身追上寒大爺爺,“寒大爺,咱沒有,咱真的沒有。”
兩人拉扯間,林子帶著人回來了,一看這陣仗,有些摸不著頭腦的問道,“這是咋了?”
琴姨沒好氣的颳了他一眼,“咋了?你這好堂弟,帶著媳婦跑來把人家永柏家的竹林都要砍光了,大柱他們兄弟倆不讓砍,這兩沒臉沒皮的居然在地上打滾耍賴,自己烙到石頭上把手整傷了,還想賴到咱們頭上,硬說咱們打他呢。”
林子跟小山雖說是疏堂兄弟,又住在同一條村子,可對於這個總是裝弱博同情佔人便宜的堂弟是很不待見的,此時聽到媳婦的話,頓時瞪著了小山,“你這沒用的東西,還不快滾。”
小山頓時有些氣弱,不過他那媳婦可比他強一些,眼看這事要鬧不下去了,自己這傷也算是白受了,這可怎麼行呢。
當下這女人便又嚎了起來,“公爹呀,你快睜眼看看呀,你這侄子自己靠上了富貴人家,就不顧兄弟死活了呀……”
寒大爺爺額頭的青筋再次突突的跳了起來。
這可是侄子家,他們一直在這叫喚姓林的鬼魂,這算啥事。
莊稼人,哪個不迷信的,小山他們這種耍賴的作法,別說大爺爺,就是跟著林子回來的長工見了,也不由沉下了臉,他們可是在寒家打工的,寒家倒黴了,他們能得了好?(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四章 殺雞給猴看
寒初雪的眼神又黑了下來,小山媳婦這次也學乖了,雖然在嚎,眼睛還是注意著寒初雪的,一看這娃神色不對,立即防備起來。
不過同樣的招式,寒初雪是絕對不會用的。
輕蔑的掃了這潑婦一眼,朝林子等長工一揚手,“林子叔,這兩人敢跑到我們家來鬧事,還對大爺爺不敬,立即把他們綁了,送到村長那去。”
林子本來就讓他們夫妻的做法氣得要命了,巴不得把他們的嘴堵起來,省得再丟自己林家的臉面,得了寒初雪的命令,當下便應了一聲,果真帶著幾個長工就衝了上去把人給綁了,就連小山也沒能倖免。
當村長匆匆趕來的時候,看到的便是被五花大綁,哭得聲嘶力竭的小山夫婦。
“這是咋了?”
為防讓小山說出寒初雪打他的事,寒大爺爺“惡人先告狀”的瞪著他,“咋了?咱還想問你呢,剛剛永柏給買下這地,轉頭你家的侄子就跑來說這地是你分給他的,不管不顧的把永柏家這竹林都快砍光了,不讓他們砍,居然還撒潑耍賴,口口聲聲的叫著他死了的爹,這不是存心給咱寒家招晦氣嗎,林老頭你今天要不給咱寒家一個交代,這事咱跟你沒完。”
村長此時的感覺,就像吞了把黃蓮似的,從嘴到胃都滿滿的苦味,他本來還擔心小山娘會到自己家哭鬧,還想著該如何解決,他們倒好。居然直接跑來人家寒家鬧了,這不是存心把他這村長的臉面往外人跟前丟嗎。
瞪著小山兩人,他真恨不得兩個耳刮子甩過去,他林家咋就出了這麼個不爭氣的東西。
看到村長的神色不對,小山也怕了,趕緊解釋,“大伯,咱不是存心的,咱就是聽說咱家多了塊荒地,就想著抓緊時間把地開好。能種些啥就種些啥。到時總算是能多口吃的,真不知道這地已經讓哥給買了。”
他這麼一說,總算讓村長有個了臺階了,臉色不由稍緩。
他的媳婦一看。抓住機會又哭喊了起來。“就是呀大伯。咱家孤兒寡母的,這日子有多難,大夥都是知道的。聽說能多塊地,這哪能不著急呀,可是咱家來的時候,他們沒說這地已經買了,等咱動手了,又說咱們砍了他們家的竹子,把咱和小山打成了這樣,這不是存心欺負人嗎?”
不得不說,這女人很會挑撥事非,讓她這麼一說,反倒是寒家的不是了,尤其是他們夫妻倆一嘴的血,還被五花大綁著,怎麼看都像是被欺負了的,村長看向寒爹爹的眼神頓時有些怒意。
寒初雪冷笑一聲,冷冷的看著兩人,“打你又如何了?這是我寒家的地方,什麼時候容得外人在此撒野了?”
說著,她淡淡的瞥了村長一眼,“村長您要是能辦就辦,要是辦不了,也容易,我們就把人帶到縣裡見官去。”
羅安揚皮皮一笑,“衙門我熟,不用去縣裡,直接讓官差來這抓人就行,反正證據確鑿,也無需過堂了。”
證據有沒有,沒人知道,但在場的人都知道,只要羅家說一句話,就是定小山夫妻死罪都不是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