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難不成你寒家就真的要逼死小山留下的這些孤兒寡母嗎?”
小石頭及時哇的一聲哭了出來,頓時幫自家拉了不少同情分。
寒初雪卻一聲冷哼,截住了村長的話,“原來村長也知道我們是一條村子的,那麼你林家死人了,為何要跑到我寒家門口來哭喪?難不成你林家出了孤兒寡母,就必須全村的人都成為孤兒寡母嗎?”
村長氣急,“你,你這是胡說。”
寒初雪不屑的一聲冷笑,“我胡說?難道她們這身上穿的不是麻,這頭上披著的不是孝?她們這樣做到底會給我們寒家招來多少晦氣,難道你們都不知道?若是你們不知道,那我現在就告訴你們,我好好的大哥現在正躺在床上生死未卜,我寒初雪如今也只剩半條人命。”
說著她又手朝秀娘一指,“你們看看我娘,本已好轉的身子,現在被氣成了什麼樣?要是我們這幾個人真出了什麼事,我爹是否能承受得起,要是我爹也出事了,我們寒家豈不也成了孤兒寡母?你們林家的人是人,難不成我們寒家就活該要給你們林家陪葬嗎?”(未完待續。)
第三百二十二章 命犯刑剋
村長被問得一時無語,林小山媳婦卻不服的嚷了起來,“這都是你們自己說的,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病了?”
曾夫人沉著臉走上前來,“旁人如何我不知道,但我家的瑩兒卻是因你們至今還躺在床上,我不管你們是林家的還是木家的,今天這事如果給不出一個讓我滿意的結果,我不介意去縣裡找縣官大人來主持公道。”
寒初雪往後一掃,李大夫和善天觀主會意上前。
“老夫乃鎮上福安堂坐堂大夫李德裕,寒姑娘和曾夫人所言之事我可作證。”
“貧道乃善天觀觀主虛元,寒姑娘和曾夫人所言之事貧道可以作證。”
如果單單是一個寒家,村民們還會懷疑,畢竟不久前,這兩家才發生過糾紛,但現在還有一個曾家,還有福安堂的大夫和善天觀觀主作證,那麼這事可就作不得假了,只是這婆媳倆到底有什麼大本事,居然能害這麼多的人?
這疑問很快便得到解答了。
善天觀主走上前,細細的打量了林寡婦兩人的面相後,朝林寡婦一指,“命犯刑剋之人正是她,此婦人兩頰權骨極高,正是剋夫克子之相,而且耳後藏骨,眼尾暗帶狐俏,此乃心術不正的妖魅之相,她這次只是喪子卻頭戴白花,身穿麻衣,白髮人給黑髮人穿孝衣,此乃大凶,難怪寒姑娘剛才會突然吐血,還好這劫讓姑娘應了,否則落在你們家裡任何一個人頭上,只怕不是吐血,而是會有血光之災,輕則重傷,重則喪命,太毒了,此婦人行事太過惡毒了。”
善天觀主一邊說著,一邊感嘆的直搖頭,看著林寡婦的眼神就像是看著一個凶神惡靈般。
村長等人隨著他的話,臉上神色不斷變幻,剋夫克子,這林寡婦可不就是先死了相公現在又死了兒子嗎。
原本怕寒永柏被訛錢而躲在人群后不現身的寒永竹夫婦此時也跳出來了,寒三嬸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叫道,“好呀,你這麼一個渾身冒著晦氣的不祥人居然跑來咱四伯家生事,你這心也太毒了,你這是想害咱寒家呀。”
林寡婦已經嚇得臉都白了,要真背了個這樣的罪名,她以後還能在村子裡呆嗎,“不是的,咱不是……”
“什麼不是。”寒永竹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手往琴姨一指,“當初林子媳婦懷娃的時候,可不就是你跑到他們家去一通哭鬧,結果身強體壯的阿琴硬是生了個死胎,那分明就是被你剋死的。”
寒永竹這例子舉得極為致命,如果說寒家和曾家的事只是人家自己在說的,那林子家的事卻是全村人都知道的,這可沒得抵賴。
把所有的事前後連起來一想,所有人都不自覺的離林寡婦遠了一些,就連她的媳婦也害怕的摟起小石頭往後退了幾步。
畢竟村民多迷信,就算沒影的事,只要有人提了個頭,就能說得有鼻子有眼的,更別說林寡婦現在可是證據眾多。
原本林小山一死,就已經有人在私底下議論說這林寡婦命太硬剋死了相公和兒子,只不過這事發生的時間還短,所以這些言論還沒完全散出去,現在有人當眾提起,這藏在眾人心中的念頭不期然的就全冒出來了。
想到林家自這女人進門後,就一直子孫不旺,老二那一支更是斷了根,村長瞪著林寡婦的眼神就充滿了森森的惡意。
其實在古代農村,孩子的成活率本身就不高,但是人就是這樣,一般出了事後往往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