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回,也就整天泡在網咖,正好還省了一個網管。
這個時間段還留在網咖的,幾乎都是包夜型選手,早都進入各自的狀態,如同老僧入定般,甚至都沒有一個人斜眼看看是誰進來了。
跟老闆寒暄幾句,林濤就找了一臺靠牆角的機器坐下。老闆很善解人意,一看他的裝扮,再加上出現的時間段,也大概明白怎麼回事,都是鄰居,整天抬頭不見低頭見,自然也不會怕他拖欠十來塊錢的網費。
國內早就要求網咖實名制上網,林濤沒帶錢,就更不可能帶身份證,老闆轉頭跟負責收銀的女孩交代一聲,把她的身份證借來用用。
女孩很不不太情願,抗議半天,最終在老闆的堅持下,低聲嘟囔了兩句,在主機上cāo作一番,然後拿著一張卡送到林濤面前。
林濤剛要伸手接,女孩一揚手,上網絡卡“啪”的一聲摔在桌子上,一直滑行到邊緣,要不是林濤眼疾手快,肯定就掉地上了。
“會用吧?”女孩冷冷地說了一聲,“那我回去了。”她轉頭就走。
林濤看著她離去的身影,不由得笑了起來,這女孩還挺有個xìng的,難道她不知道在網咖裡說話這麼衝,會惹人不高興嗎?
林濤以前也是網咖的常客,整套程式都非常熟悉,輸入卡號和密碼,就解開了系統的控制。
在論壇裡轉轉,又看了看郵箱,仍舊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