廈不遠處,停在路旁的一輛賓利放下車窗,周宇恆眼神陰翳用力吸著冷氣,坐在他旁邊的人竟然也是林濤的老朋友,邱祈安。
“那人是林濤?”邱祈安皺著眉頭是,林濤對於他來說,是一個永遠都無法忘懷的陰影,更是自己縱橫酒罈的恥辱。
“邱少認識?”周宇恆倒是有些意外。
“見過,挺能喝的。”
邱祈安在南島被灌倒的事情早就傳遍了沿海,邱祈安的名聲算是毀了,即便他依然很能喝,可在酒桌上,大家對他就少了許多恐懼,連新酒仙都能被喝倒,其實大家也沒什麼可怕的。
他這麼一說,周宇恆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不禁笑道:“原來邱少跟林濤也認識啊!”
邱祈安冷哼一聲,顯然對周宇恆的調侃很不爽。
“邱少可別誤會,我可不是揶揄你,而是同病相憐!”
邱祈安第一次來駿北,主要是為了跟周家談一筆生意,自然是由周宇恆來接待。
他對周家和林濤的仇恨一點都不瞭解,更不知道周宇恆有多恨林濤,不禁好奇地問道:“這話怎麼說的?”
周宇恆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眼中彷彿能夠噴出火來一樣,每每想到弟弟受那麼重的傷,他心裡就很難受,恨不得受傷的是自己。
“沒想到啊,林濤竟然這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