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然會傷人傷己的。”
全說了覺遠兩句之後,陳朗和色空就將悟空給扶了起來。
“你覺慧師兄說得對,這三天就好好的念念經書,平靜一下你的心吧。”
曇宗也是贊同的點了點頭說道。
覺遠也知道自己錯了,千不該萬不該,也不該對自己的師兄下這麼重的手啊。
在打來到少林寺後,覺遠就把少林寺當成了自己的家,自己的師兄們他也都當成了兄長,而如今自己卻差點誤傷了師兄的性命,就算師父和其他的師兄們原諒了自己,覺遠也不會原諒自己的。
可是如今覺遠的心裡滿都是為父報仇的心思,又如何能按下心來去唸經?
最後還是半空領著覺遠來到了廚房,讓他在廚房幫幾天工。
既然想起了接下來的劇情,陳朗也更加拼命的練功了。
而在廚房的覺遠還是無法靜下心來,現在的他想要報仇都快想瘋了。
“打死個蚊子都算犯殺戒,那我的殺父之仇還能報嗎?!不許學功夫,那我做和尚幹什麼?!”
聽著覺遠的話,半空也不由得嘆了口氣,殺父之仇不共戴天,這種刻骨銘心的仇恨又怎麼能輕易的放下去呢。
“唉,真是穿起袈裟···事更多啊···”
“我··我不穿了!”
最後覺遠一氣之下將身上的僧袍換了下來。
“師父,恕弟子不辭而別了。”
帶著一絲傷感,覺遠還是離開了少林寺,獨自一人前往了王仁則的大本營去為父報仇。
這天練功回來,陳朗他們也發現了覺遠師弟居然不見了。
“糟了!”
半空猛地一拍腦門,向著大傢伙說道。
“覺遠師弟可能一個人下山去報仇了!”
接著半空就把今天發生在廚房的事情說了出來。
陳朗這時候也發現了覺遠疊好了放在自己床頭的僧袍。
“師兄們,看這樣子覺遠是真的下山了。”
說著陳朗還指了指覺遠鋪位上的僧袍。
“覺遠他這次不會出什麼危險吧,我們要不要去把他找回來?”
悟空面色有些焦急的說道。
這時候曇宗走了進來。
“讓這孩子去吧,現在他的心裡充滿了魔障,如果他不去的話,恐怕會入魔更深。”
曇宗也是有些無奈的說道。
“師父說的對,人只有經歷了才會懂,等小師弟失敗後自己再回來吧。”
知道劇情的陳朗只能向著幾個還在擔心著覺遠的師兄們勸說道。
“唉,希望小師弟會沒事吧···”
覺遠走出少林後,拎了條棍子,就向著王仁則的大本營就趕了過去。
只不過他不知道,就在他剛離開五乳峰的時候,曇宗師父的女兒無暇就被帶著一群兵痞一直遊蕩這的禿鷹給抓走了。
夜裡,覺遠一個人就摸進了王仁則的大本營內,打跑了幾個巡邏的兵丁,覺遠就來到了王仁則的臥室內。
此時王仁則已經喝醉了,正在調戲手下禿鷹給他抓來的“野味”。
還沒等王仁則這個老色鬼有進一步動作時,覺遠拎著棍子打了進來。
正所謂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覺遠再也壓抑不住心中的憤怒向著王仁則就殺了過去。
意外的發現了被抓的無暇,覺遠先是把她給救了下來,然後不顧無暇的勸阻,又是衝上去和王仁則打到了一起,更是上演了一出醉劍對戰醉棍的經典橋段。
但是隨著王仁則的漸漸地醒酒了,覺遠這個初生的牛犢根部不是他這頭老虎的對手。
沒一會覺遠的身上就受了不輕的傷,再加上王仁則手下的大軍不斷趕來,覺遠和無暇只好含恨無奈的撤退了。
再次回到了五乳峰下,無暇也細心的將覺遠受的傷給清洗包紮好了。
看著專心致志的為自己擦洗著傷口無暇,覺遠的心不由得感到一陣溫暖,也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已經喜歡上了這個有些溫婉的女子。
“無暇姑娘,你不記恨我了?”
“記恨什麼?”
“我還欠你一條狗命呢!”
看著覺遠鄭重的說道,無暇不由得掩嘴輕輕一笑。
“一條狗命,還一條人命,我可佔大便宜了。”
無暇在最絕望的時候,覺遠的出現並且還救了她,這已經讓無暇芳心暗許了,只不過此時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