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敢說是我門生,那我得多丟臉。”安老頭跳了起來,側頭想想,不承認也不行,只能有點遺憾的說道,“唉,真的挺笨的,不是一般的笨。”
曾凡也非常不想讓人知道自己是這位的門生,他還覺得丟臉呢。之前是誰跟自己說這位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的好師長。跟自己說的人,一定是被收買的。
這兩天,他開始有點後悔了,早知道自己三年前考上舉人,就該直接考進士。他覺得自己若當初跟同學們一起應考,那一次也不一定會失手。
但那年的座師是翰林院的大學士丘尚,出身寒門,性子特別溫和好相處。一定不會壓迫了自己的名次,還這麼壓榨自己。壓榨完了,還要罵自己笨。
不過他也只敢想想,往事不堪回首,現在他也只能忍著了,低頭不敢應答。
好在擺飯了,大家坐好,曾凡很自覺,低頭坐在最下首。何震也不敢坐前頭了,老實的坐他邊上。誰讓自己也是這位小進士的學生呢。
何震現在覺得自己好年輕,小先生可比自己大哥、二哥年輕太多了,現在他都不怎麼瞧得起自己家哥哥和堂哥了。覺得自己跟著曾凡特別有面子。
“你坐那老遠做什麼,你媳婦不在,誰告訴我這些是什麼菜?”安老頭又拍桌子了,此時桌上已經上了四冷碟,四酒菜了。制式都差不多,但擺出來的,跟頭天曾家的不盡相同,他自然要盤問的。
“隨便吃,估計廚子已經會了。”曾凡沒抬頭,他的面前也已經有了一小碗的餈粑湯。也知道菜很多,但這個估計是安老頭要吃的,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