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勁的讓他來,他心裡急,卻一點辦法也沒有。”曾全給了李萍一個不懂事的表情。
“是腿還是腰?”李萍倒是很理性,她是記得之前歌兒說過,他是因為不肯坐輪椅,於是因為手臂用力的不均勻,嚴重影響了他的腰椎。
“不是腿傷嗎?”曾全也不清楚,一臉的茫然。在他看來,豪哥兒就是那個
“你沒去看看?”曾凡也皺緊了眉頭。
“就看他坐輪椅了,之前還會站一下,現在只能完全的坐在輪椅上。”曾全有點不好意思了。
“要不讓水師送你回去看看?”曾凡看向李萍,他最瞭解李萍對豪哥兒的情感,忙說道。
“算了,我寫封回去。”李萍想想,現在趕回去也沒什麼用,自己也不是大夫,況且,現在派水師送自己回去,曾全又會怎麼想,“二叔,你多吃一點。”
說完李萍起身進裡帳寫信了,這裡是軍中,倒時隨時可以四處寄信,而且非常之快。畢竟這裡要一直在打仗,各地的官兵都有,每天其實也不少死人。每天其實送信出去,也是件令人悲傷的事。曾凡每天回來說起都十分嘆息,說把這些信送回去,都感覺對不起那些孩子們的父母家人。現在覺得,至少送信快也是優點之一了。
不過拿起筆,卻又覺得筆有千鈞重一般,第一個想法竟然是要向他道歉,自己竟然不管不顧的一個勁的讓他快來,他不來,自己還覺得他不像話。卻沒想到豪哥兒竟然病重了。
是啊,作為一個姐姐,幾乎是養大他的人,竟然這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