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我就擔心,我們兄弟用頭顱去給他買前程啊。”白一省輕輕的摸著他的光頭,他的頭皮上還有些細細的發尖子,摸起來沙沙做響。
“哪位曾大人?”盧家南面色一凜。
“當然是你口口聲聲的恩師了!”盧旭東輕輕搖搖頭,他不讓弟弟在這兒也是這個原由,盧家南是曾凡在書院的學生,而且他與小猴子他們是同班的,一直由八歲起,在曾凡的班上成長起來的。
他對曾凡的崇拜,幾乎超過了對父兄。他這些年的信中不斷的提及。盧旭東這些年一直送禮給曾凡其實也有這個原由,只是不能明說,說那是替盧家南送的謝師禮?就算盧家南不介意是黃河盧家的兒子,但他這個做大哥的,卻不想讓人知道他是黃河盧家的庶子。他把盧家南放在京城,就是不想牽連到他。
所以,他心裡真的感激曾凡對弟弟的照顧與教導,所以藉著豪哥兒的機會,給曾凡送上厚禮,他圖的是心安。但沒想到曾凡沒收。當然,那時,曾凡沒收,他的心裡也就更高興了。曾凡是值得弟弟這麼崇拜的。
那時,他也為弟弟有這麼一位恩師而高興。而現在,他心裡也充滿了矛盾,他被曾凡說動了,打自己人有什麼意思?他也是讀聖賢書的,只是他是家裡長子,他不能埋怨自己投錯了胎吧?這些年,他只能咬著牙硬挺著。現在曾凡畫了一個讓他心動的大餅,他可以做些讓子孫為之驕傲的事了,哪怕粉身碎骨又如何,他至少去做了。
但這不是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