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警方調查出來的資料跟他從FIB那邊得到的東西在某些地方有些不吻合,換句話說,他們之前拿到的資料可能是被人刻意篡改過的。但這與之前的安賢宇案又有所區別,至少這三個人的照片還是真是的。小獅子嘆了口氣,這一系列看上去很普通的自殺事件,其實並不像想象中的那麼簡單啊!
無視德拉科和萊姆斯疑惑的目光,哈利從書桌下面抽出自己不怎麼用的寫字板,架在了書房的門口。他又找出之前警方提供的資料,一筆一劃的將它們的不同之處寫了出來。他一邊寫著,一邊對比著,發現了有不同之處就用紅筆圈了起來。等他全部寫完之後,發現亞歷山大的真正專業、他遊歷過的國家,還有李秀英小姐的工作經歷以及張憲之先生大學以後的經歷都與他們知道的有區別。這個區別並不小,足以導致他們判斷失誤了。哈利嘆了口氣,不經意地看到其他的兩個人都在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他放下了手中的筆,面對他們。
“怎麼了?為什麼這麼看著我?有什麼不對嗎?”
“說不出來。”
德拉科搖搖頭,眯著眼睛也陷入自己的世界。他記得自己在培訓的過程中,曾經接過一個很棘手的任務,那是他迄今為止,唯一一次沒有把目標人物帶回總部。那次的事情跟這次的案子有些相似,但絕大部分是不一樣的,他們追查的是一個犯罪團伙,而不是個人。等等,德拉科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犯罪團伙?他的目光射向了那三張照片,還記得那也是一個三人的犯罪團伙,他們打著開心理診所的幌子,把前來就醫的患者當成白老鼠,做了一個又一個殘忍的實驗。在那個案子當中有十幾條鮮活的生命離開了這個人間,而兇手至今在逃。可是……德拉科又搖了搖頭,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那三個與這三個人的年紀完全對不上啊。根據上司給的資料,那個犯罪團伙的頭目如果可以活到今天的話,應該是四十歲了,而不是三十幾歲。而且,那個團伙的組成是兩女一男,而且他們還是一個家族的人。
“喂,”哈利走到德拉科的面前,伸出手在眼前晃了兩下,“你在想些什麼?”
“你考慮沒考慮過,團伙作案的可能性?”德拉科走到寫字板跟前,拿起筆來在把三個人連起來。“你先不要否定我的想法,要聽我說完。”
“好。”
“我們撇開死者的共同點不談,先說這三個人有沒有交集。”德拉科手上的筆落在了亞歷山大。樸的照片上。“從你剛剛的到的資料來看,我們確信他是在小學的時候離開韓國的,一直到一年前才重新回來。那麼這期間他都去了什麼地方呢?首先是美國,直到他從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畢業,亞歷山大。樸都一直住在馬里蘭州巴的摩爾市,因為他家境的問題,我們沒有看到他有外出旅遊或者去別的國家遊玩的記錄。而這段時間裡,另外的兩個人有了交集。我們的李秀英小姐和張憲之先生在亞歷山大念高中的時候,在一家舞蹈培訓機構相遇了。”德拉科在那個時間段分別劃上了個符號,“我們不能確定他們是不是就此結成朋友,但可以確定他們在這個時候認識。”
“是的,這一點需要在拜訪他們的時候得到證實。”哈利點點頭,拿著筆在自己的本子上記錄下來。“然後就是李秀英小姐和亞歷山大的重合點,根據老師給的資料,我們可以看到,亞歷山大在埃及的那段時間,李秀英小姐也與他在同一個地方學習肚皮舞。我們可以假設一下,他們曾經在美麗的尼羅河上共度了一個美好的夜晚。”
“格蘭芬多的腦子裡面就想著這些嗎?”德拉科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諷刺的笑容,“沒想到你們也知道浪漫是什麼啊,波特。”
“閉嘴,德拉科,繼續說你的想法。”
“閉上嘴巴我就沒有辦法說話了,哈利。”德拉科輕笑了一下,“好吧,假設他們曾經度過了一個美好的夜晚,嗯,在尼羅河的遊船上,欣賞著顫動人心的肚皮舞。那麼,他們兩個人的第二次相遇,是在羅馬;而第三次重合的地點是在那不勒斯。我們都知道那麼一句話,事不過三,他們兩個有三次重合的時間、地點就絕對不是巧合了,至少我是這麼認為的。順著這個思路捋下來,我們可以發現,在李秀英小姐回國之後的第二年,再次遇到了她年少時期的朋友張憲之先生,兩個人在一棟大廈裡面上班,一個教跆拳道,一個教舞蹈。”
“這麼看來,如果他們三個人彼此相互認識的話,那麼,李秀英小姐就是中間人,是介紹其他兩個男人認識的中間人。”萊姆斯慢條斯理地說道,“不過,我有個問題,為什麼這兩份資料的內容相差如此之大?你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