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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陳在為蟲螢軀體輸送生機的過程中自然很清楚一件事情,蟲螢身體的每一寸血肉都與原來不一樣,內含著大量的負面物質,蟲螢的雙手五指,十公分長的紫晶色指甲顯得更是有些妖異。
身體構造完畢,蟲螢還需要一頓時間的融入肉身。
這時,朱渙已經代替古晨的位置而坐在蟲螢的身邊,如同老中醫一般,端起蟲螢手臂並用雙指按住其脈搏感受著蟲螢全身的情況。
然而僅僅是把脈這一檢測的環節,張陳已經注意到在朱渙的額頭上有著大量的汗液向外浸出。
“朱渙兄,蟲螢的情況怎麼樣?”張陳顯得有些亟不可待。
朱渙並沒有急著去回答張陳的問題而是認真完成把脈,而面色凝重地緩緩說著:“……我恐怕沒有辦法,你與我一樣可以用特殊的手法觸及靈魂應該知道,心靈腐水已經將蟲螢姑娘每一寸靈魂都給改變,而且是徹徹底底,不留一絲殘餘的更改。”
“不僅如此,在其靈魂中似乎還存在著一種特殊的能量體或是物質,統御著所有的腐化,使其根本不可能有任何辦法加以逆轉,應該是青鬼未曾提及的一種特殊手段,對方恐怕從一開始便不在乎蟲螢似乎回到我們手中。”
“因為靈魂是一個生命真正的本源,我知道蟲螢對你的意義很重要,不過張陳你現在必須接受這個現實,曾經的蟲螢姑娘已經……死去了。”
朱渙給予的答覆也是在剛才把脈期間,反覆在心中斟酌而出的話語。
如果不這樣開門見山直言其事,張陳恐怕會依舊將大量精力投入蟲螢的事情上而誤了大局,在朱渙的思考看來,對方也正是利用這一點來針對張陳。
“張陳……如果你能夠相通的話,還讓我將蟲螢獄使給完全殺死。”朱渙緊跟著補充一句。(未完待續。。)
第十篇 第一百二十七章 安德魯森神父
在奈亞拉託提普中心宮殿內部。
坐在王位上的無面將目前所有的事情宣佈完畢後,青鬼面色有些凝固,壓制住體內的惱怒情緒從諸侯所坐的位置迅速離開。由現在的情況看來,青鬼還無法反抗無面,在無面手中的籌碼比青鬼想象的更多。而且最重要的時機也未成熟,目前只能夠忍氣吞聲。
“黑女,張陳此人現在的情緒如何?”
在大殿內青鬼,天狗以及虞茗離去,諸侯所在的位置上只剩下王藝芷與無面的弟弟。
“目前的情緒不太穩定,正在陷入低谷的狀態,如果蟲螢的情況得不到恢復,張陳的狀況應該會繼續向著負面發展。畢竟存在於張陳體內的生物,從內在看來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邪口老君當年可是連同嬰孩都不放過的老邪物。”
王藝芷身在這裡的分體十分詳細地闡述著張陳的情況,並以自身的觀點加以評價。
“現在他們身在何處?”無面搖動著面前酒杯中裝載的腐臭液體而問著。
“在奧丹小鎮的邊緣,應該在半個小時後會與進入小鎮內部探查情況。”
“恩,很詳細的回答。只是我有些奇怪,怎麼感覺你突然對我變得忠誠起來,你不是一開始依附於青鬼嗎?如果我猜得不錯,有些事情都是你與青鬼所早早算計好的。”無面對於王藝芷的兩次回答顯得十分滿意而問著。
“不得不說,青鬼最近的表現讓我很失望。我這人沒有明確的立場,如果我感覺天平開始偏向,我便會依附於天平更加重的一方,從一開始,我不是這樣辦的嗎?”王藝芷稍微加以解釋並反問一句。
“其實青鬼這小子的手段或多或少。我能夠猜到一些。怎麼說呢?其實相比於青鬼個人,反而黑女你的情況讓我有些捉摸不定,在你身上彷彿嗅到一些不太自然的味道。”
奈亞拉託提普將目光注視著王藝芷,似乎能夠從其黑色的眼瞳內部看到一些異樣的情緒。
“我們零間五魘中,我難道不是最不安定與最危險的因素嗎?若不是這樣,天狗為何會這般恨我。你覺得呢?”
“你們四人各自存在著獨特的個性與風格,都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異類。當年不知有多少人想要追隨我,可惜千百年來由我看上的只有你們四人,即便演化成現在這番分裂的局面,我也早早想過,畢竟你們每個人都難以管理。”
“地藏這種老東西所留下的後手恐怕連我都猜不透,青鬼作為稀有無比的闐枉身份論地位的確應該算在我之上,天狗掌管著地獄界的關鍵性鑰匙,連同撒旦都難以控制。而你……算來算去應該算是最危險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