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起嘴沉默了良久,才舉起紅酒杯,“菡菱,你有一個偉大的志向,祝你心想事成!”
“謝謝!”薛菡菱笑容燦爛地舉起酒杯。
“對了,你說的那位伍舒老師,是不是h大心理學教授?你也是學心理學的嗎?她的學生?”停頓了一下,亞歷克斯晃著紅酒杯,漫不經心地問了一句。
“是的,伍舒老師也在你當外教的學校任教,我在她的心理診所上班。是伍舒老師教我催眠術的……我不算她正式的學生。其實算起來。我應該算是她的病人比較合適……”薛菡菱坦然地說出自己車禍失憶的狀況。
亞歷克斯聽她說到頭皮上的那道傷痕時,竟然感同身受般皺起了眉頭,甚至不合時宜的伸出手親自檢查了她的傷口。
“現在還疼嗎?”清潤的聲音異常溫柔。
薛菡菱一時不查,直到亞歷克斯溫暖的手指輕撫上她的頭頂傷痕,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這個動作似乎有些太過親密了。
“不疼……早就沒感覺了!”薛菡菱向後仰著身子,避過亞歷克斯的手,乾笑了一聲。自告奮勇地開口,“吃得好飽,我來洗碗吧!”
“不用,你去客廳坐會,我很快就收拾好,然後給你煮花茶……”亞歷克斯粲然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齒。
薛菡菱撓了撓頭,看著餐桌上成套擺放的精美瓷器碗碟,想了想還是決定明智的不插手為上,她家裡的碟子飯碗原本都是薛菡芪給她買的價格不菲的骨瓷餐具套裝。現在已經被她打的七零八落,碩果僅存只剩她自己吃飯的碗跟碟子。然後薛菡芪也是氣憤不已,索性將她的碗碟全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