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部長。”
“你和部長有怎麼相識的?”張小龍放下酒杯問道。
“這個嘛……嘿嘿,下次再說。”烈勻神秘一笑看著時間道,“酒是個好東西,可不能貪杯,孔明同學,該出發了。”
張小龍目光凝視著烈勻,深邃的眼神射入了他的心中,那一刻他看到烈勻的真面目,他是一個好人,但卻做了許多壞事,暗暗嘆息一聲,舒展雙臂起身道:“下次我來找你喝酒聊天,謝謝你們這幾個月照顧,有機會我一定還。”
半響沒有開口的白曉曉不悅道:“還什麼,這麼見外,再這麼說,姐姐我可不答應了。”
烈勻朗聲笑道:“曉曉,要知道大丈夫恩怨分明,今日他說這話,並不是見外,這幾個月最為辛苦可是她了,要還就還她一個好郎君就行了。”
白曉曉嬌羞不已口中嗔道:“烈叔叔,我可要生氣了。”
烈勻哈哈一笑不再出聲,張小龍見面前伊人嬌媚動人,心中一動,忽地想起藍靜雲的音容笑貌,心下黯然,走出土星便無可能再與藍靜雲相認了,從今天開始他就是孔明,張小龍已經不存在了,悵然長嘆一聲道:“我該走了。”
烈勻點頭道:“一路保重!前途艱險,好自為之!”
“我來送你!”白曉曉拖著行李箱走出了病房,烈勻忽地小聲道:“這丫頭好象對你……嘿嘿”
張小龍心道:“多事!我又不是瞎子!她什麼都放在臉上我怎麼看不出來!可是……,我又要辜負一個女子了。”口中卻笑道:“不知道啊!我把衣服換過來,總不能穿著病號服出去。”
說罷閃進更衣室,不需多時換上一件白色的休閒服,走了出來。
烈勻出了病房便搖搖晃晃地回住處去了,白曉曉和張小龍二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各懷心事,一路無語,路燈明亮照著二人走的路,寂靜的走廊只有二人的腳步聲,一輛白色的轎車停在出口處,張小龍快步上前接過行李箱口中道:“白醫生,就到這吧!你回去休息,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們的。”
白曉曉笑著說:“那好,我就不遠送了,一切小心。”
張小龍應下接過行李上車了,能源車從發動到遠去,白曉曉一直保持著微笑,待到車子消失在視線之中,才微微嘆氣一聲,一臉失落寂寥原路而回,心中再想:“如果剛才他能和自己說些什麼該多好……”
張小龍上了車心下長出一口氣,適才氣氛將他的神經摺磨痛苦不堪,心道:“如果她和藍靜雲一樣要我抱她一下,我該怎麼辦?”他不是一個三心二意的男子,無論對哪個女子他始終刻意的保持著距離,在女軍的時候,也是如此,生活在粉脂堆裡的男生無疑是很幸運的,但也是很麻煩的,特務連在他嚴格的要求下,沒有多餘的精力去搞事,幸好是這樣,若是換做別的地方,真不曉得會出什麼事,記憶裡有許多關於“女人事件”典型案例,前輩經歷被他總結為一句話,女人看得,碰不得,否則定會應了一句古話“紅顏禍水”。只是這兩次經歷給了他一個教訓,不要輕易的對女人友好,那樣只會惹禍上身,打定主意,在國防學院期間一定要使自己變成一個令女人討厭的人。
駕駛員將車子駛進了航空中心門前,門前熙熙攘攘,大多數人都是提著行李,作為旅遊療養基地,土星航空中心的客流量一直位居整個太陽系第二位,張小龍剛想下車忽然想起一件事情道:“司機大哥,我想請你幫個忙?”
司機是一個瘦瘦的中年人,轉過頭問道:“好啊,幫你提行李嗎?”
“這種事情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想……你能將墨鏡賣給我嗎?”張小龍指著掛在後望鏡上的墨鏡說。
司機一愣,隨即爽快地笑道:“行啊!別買不買的,墨鏡送你了!”
張小龍笑著接過墨鏡,對方堅持不肯要錢,張小龍客氣了幾句才下車走進航空中心內,身影在擁擠的人群中消失了。
能源車發動開走了,司機拿起通話器道:“人進去了,二號跟上。”
一個女聲回道:“我看見他了,正在接近他。”
“別讓他發覺,到了地球之後和六號聯絡。”
“收到。”女聲清脆婉約,嬌柔動人,令人聽之倦解神清,只聽司機回道:“那你小心,關了吧!”
司機自言自語道:“果然被頭給猜中了,那隻墨鏡真讓他給拿走了,呵呵。”白色的車子絕塵而去。
張小龍拖著行李來到售票處,掏出張玉為他準備好的信用卡買票,售票器上顯示出信用卡的金額六十萬元,數額並不多,但是也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