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龍眼睛掃過吳、黃二人,淡淡地笑道:“若是真槍斃了,倒也省得煩惱了,這些人確實可恨,星長不能動他們,否則會有麻煩,但是卻有別的人可以動他們。”
“什麼人?”楊玉明納悶地問道。
“恐怖分子,他們殺人沒有會責怪。”張小龍扔出這麼一句話,三人聽得皺眉頭,黃思思接過話說:“張先生我想政府內部的反腐敗工作,內務部已經在做了,不需要恐怖分子多加干涉吧?”說話間望了吳之邈一眼,他卻無動於衷。
楊玉明插道:“想必小龍話中還有未解的意思,請你繼續說下去。”
張小龍繼續說道:“既然恐怖分子暫時奈何不了他們,到不如利用他們鎮鎮這些官員的貪心,譬如這幾名已經被綁架的官員子弟,政府可以利用一些通訊渠道揭露他們的都幹過些什麼,這些人值得不值得政府去救,相信天雨的居民沒有糊塗到去解救無惡不作的紈絝子弟吧!但是隻能做一次,待到恐怖分子再有行動,必須一網打盡,否則可能會事得其反!”
“這樣做有用嗎?可能會引起內槓,甚至會激化矛盾。”楊玉明猶豫道,這種做法過於偏激,處理不當無益於自殺。
張小龍搖搖頭,眉目中閃過一絲笑意道:“恕我直言,在天雨好象還有別的勢力在左右的政局吧?星長,你說呢?”
楊玉明面色沉重下來,這話說中了他的心事,他忽然對吳之邈、黃思思正色道:“今天晚上的事,不許告訴任何人!”
二人答應道:“是!”果然有警察雷厲風行的作風,神態堅定無比。
張小龍喊來二人,卻沒有叫周陽,原因很簡單,整個下午他看到每當楊玉明看到周陽的時候都情不自禁的流露出厭惡,只聽楊玉明說道:“我無意分派相爭,天雨的未來不容樂觀,連商人都察覺到戰爭的氣息,我又怎麼沒有感覺呢?在上月星際理會上,我曾向畢長官坦言天雨改變發展策略,席間雖有紛爭,我也並不在意,這是很正常的討論每次例會的時候各個星長都好象是打仗一樣,不過我的副手候傑在散會之後獨自走了,當時只是感到奇怪,可是在路上卻遇到了海盜的襲擊,這能完全說是巧合嗎?我不相信,周陽嘿嘿……能坐在警察部長的位置上,多半是候傑的意願,此人不足信,卻也不能動。放在以前周陽我斷不會有如此態度,大家為公,何來的私怨,即使在工作上有分歧這是很正常的,這件事發生太過突兀,讓我不得不防備候傑,如果真有什麼幕後勢力,大概就是候傑——畢長官的外甥。”
張小龍露出一個奇怪的表情,淡淡道:“既然如此星長先生不如早些辭職吧!反正天雨行星早晚也是候傑的手中之物,用人惟親,自古以來就是蔚然成風,你也不必太在意,為了權利殺父殺兄的人倫大逆也比比皆是,早早退出卻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哈,候傑管理天雨行星,我真不敢想象天雨會變成什麼樣子?在這份材料上的50%的人,都和候傑有著關聯,如果真是候傑接管天雨行星,天雨怕是要變成一個烏煙瘴氣的賊窩了,從我遇襲一事上來看,他肯定和海盜有交涉,甚至我懷疑這些海盜根本就是他暗中培植起來的勢力。”楊玉明忿忿地說著,這些話憋在心裡有些時日,鬱結的心愁終要找到可以傾訴的人,張小龍聽完又對吳之邈道:“吳警官,你知道海明這個人嗎?”
“哦?知道,海明是本星星皇運輸公司的負責人,長期從事星際運輸公司,此人交際甚廣,人格較差,為人反覆不定,他之所以這兩年能發展起來,很大關係上依靠了候傑的人脈,張先生為什麼問起這個人?”
“隨便問問,星長先生,候傑是什麼人我不清楚,但我覺得你是一個不錯人,所以我現在說我的看法,自古以來官場上無不爾虞我詐,明槍暗箭,候傑既然想暗箭殺你,你何不用明槍殺殺他的威風,一來讓他知道收斂,二來也要暫解眼前的燃眉之急。”張小龍品了一口紅酒,晃了晃杯子裡盪漾的紅色液體,臉上似醉非醉的神情讓人弄不明白他究竟是真的輕鬆寫意,還是不勝酒力已經醉了。
楊玉明低頭思量,片刻果斷地說:“先生高見,只好如此,但我卻想請教對眼下的恐怖事件如何應對?”
張小龍微笑道:“星長以為材料上的紈絝子弟如何?”
“依仗自家餘蔭,威福施享,換個立場來說死活與我無關,唉!可是畢竟這是天雨官員的子弟,我總不能坐視不管?”楊玉明嘆氣一聲說道。
“這到簡單。”張小龍眼中露出一抹戲謔的色彩,緩緩閉目道:“只是擔心如此一來,星長面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