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我的父親才會將我送離此地赴外求學,之後我學成歸來,就到處遊玩,偶爾跟著堂兄拍拍照片過日子,喏!馬志復就是我堂兄,這一年他因為某些原因回金三角老家,這裡就暫時由我代為看顧。”
馬驥取出皮夾,開啟手電筒,讓她看清楚皮夾裡夾著的一張照片。
為防止光線外洩,手電筒的燈頭處特別加了淡綠色鏡片,因此光線不是很亮,喬咕予只隱約瞧見那是一張兩個人勾肩搭背的合照,為了看清楚馬志復的容貌,她只好儘量將身體往前傾,這樣也就更貼近他的懷裡。
有機可乘豈能放過?馬驥順勢將她摟在胸前,左手掌悄悄滑過她豐滿的ru房,喬咕予又開始臉紅心跳,混身酥軟了。
噢,她原以為經過剛才的逃難,自己已經恢復冷靜,對馬驥完全免疫了,沒想到該死的荷爾蒙又在作祟,體內好像起了化學變化熱烘烘的,把她整個人醺得軟綿綿,就快化成一攤泥了。
她直喘著氣,無法抗拒馬驥的攻擊,ru房變得堅挺,幾乎要彈出低斜的領口,兩顆鮮嫩的蓓蕾在他的指尖揉捏下,硬得撐起了薄薄的t恤,他的手勁忽強忽弱,觸控著她的肌膚,她無法剋制地申吟出聲,腰肢扭動著,臀部不自主地鋒起,下腹湧出一股溼熱。
他的手探向她的雙腿之間,正準備享受先前因故中斷的纏綿時,突然隧道口外又響起一陣機槍掃射聲。
喬咕予頓時從迷醉中清醒過來,重重深呼吸,雖因此鬆了一口氣,卻也有著奇怪而強烈的失落感。
馬驥的手仍停留在她的雙腿之間,她不著痕跡的移動身體,退了開來。
他邪邪地笑了笑,沒說什麼,轉而凝神傾聽外邊的細做動靜。
顯而易見,那群人想到瀑布後探查,卻受於地形限制,攀爬不易,便集中火力射擊,以防有漏網之魚。
又一陣槍響,這回危險更迫近了,有幾顆子彈射在相當靠近洞口之處,聞得到硝煙味,馬驥立刻以身軀護住喬咕予。
那種被呵護的安全感又來了,不同於方才的激|情熱烈,喬咕予埋在他體下,靜靜聞著他的氣味,聽著他有力的心跳聲。
大約過了三分鐘,槍響已結束,馬驥卻仍保持原姿勢不動。
喬咕予感到不對勁,而且似有陣陣血腥味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馬驥、馬驥。”
喬咕予輕鞋呼喚了兩聲,沒有回應,她隨即開啟手電筒,藉著微弱的燈光照射,才發現他的臉色蒼白,似乎昏了過去。
“哎呀!”
喬咕予掩口輕呼,驚慌得心加快跳動,她發現他的背部有兩處傷口,大腿上鮮血不止,但看不出傷在哪裡。
她沒有尖叫,深呼吸一口氣,讓自己鎮定下來,她將馬驥輕輕移放到地面上,起身檢查巖壁上木櫃裡的物品,果不其然,裡面藏有急救包。
幼時,父親在萬華經營西藥房,她曾看過母親協助父親做刀傷的緊急救護。
她手忙腳亂以匕首劃開馬驥的衣服,發現背後槍傷是子彈擦過,傷口不深,應該不是導致昏迷的原因,於是先予以止血,當檢查到大腿的傷口時,由於光線不佳,無法查明他的狀況,她咬咬牙,將他的整條褲子連同內褲割開以便檢查。
原來傷口恰好在臀部下方,看來似乎滿嚴重的,有一大塊傷處血肉模糊,她立即消毒並敷上藥膏、繃帶。
看來壯壯的馬驥應該福大命大能挺過這一關吧?她搶憂的摸了摸他蒼白的臉龐,心微微痛楚起來。
奇怪?怎麼會心痛咧?喬咕予撫著胸,有點不解。
嗯,那日落水時,是他救她一命,現下,他又是為了護住她而受傷,感恩圖報乃人之常情嘛,她本來就是很善良的女孩,應該是愧疚而心痛,對,一定是這樣!她下了結論。
她依偎著馬驥,在斷斷續續的槍聲中時醒時睡,不敢稍有怠忽,偶爾打瞌睡醒來,便馬上為馬驥檢視傷處,看是否有惡化或出血的情形。
呵,她像不像現代版的南丁格爾?
喬咕予忍不住崇拜起自己來了。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有照顧傷患的天分,沒有受過訓練的她不也表現得不錯嗎?
看馬曠睡得多安穩啊,而且她照顧得多麼仔細,多麼體貼入微,對,如果以後不幹記者這一行,搞不好她可以轉行當護士哦?
嗯,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表現得狠出色。
正當她在自我陶醉時,馬驥微微申吟,翻動了一下,她連忙側過身,伸手撫摸他的額,發現他的肌膚冰冷,身體輕微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