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多咬個半死。”楊偉說道。自從知道名門裝飾一家人就是史更強一夥乾地後,對這些人動什麼手段都沒有愧疚了。而且把這個人整成傷殘人士。明顯對今天的後續行動要有利的多。
一會兒,秦三河看著咬不著人了。一個呼哨一打,這幾條狗一聽便又是很聽話地跑了回來,除了一隻被打暈的不知生死,一行人也不停留,直接開著車走,一直過了路口,秦三河才把幾條狗引上車關進籠子裡,又給狗灑了喝了點礦泉水,這四條雜毛狗才慢慢地安靜下來。
一干混混看得大眼瞪小眼,不明所以。卜離有點憂心地問了句:“大哥,晚上這真鬥呀?今兒把屎殼郎整得這麼厲害,他得拼命呀!”
“我都說了,他只配跟狗鬥。晚上讓劉寶剛帶人去,他們狗咬狗去吧!咱們還有正事幹呢!”楊偉說了句。
“大哥,劉寶剛能去嗎?他聽你地。”卜離有點狐疑地問道。
“呵,他不聽也沒辦法,要說現在,咱們也是為天廈辦事呀!”楊偉胸有成竹地說。
“嘶,屎殼郎這小子夠厲害啊,打暈了條狗,看樣還能走路。有點狠勁啊!”王大炮讚了句,這史更強倒是真夠強悍,怨不得叫屎殼郎呢!頓了頓又問:“大哥,咱們下步怎麼辦?”
“怎麼辦?睡覺,都回睡會吧,六兒和輪子你們倆一會跟著我,其他人今兒都鑽醫院裡,我不叫,誰也不許出來啊。”楊偉說道。
幾個人應了聲,車緩緩地向女子醫院開去!開著開著這半天沒說話的小伍元想起個什麼事來,自言自語地說了句:“不對呀?那出來三個人呢,這狗怎麼只咬史更強一個人,三河哥,你家那雜毛狗認識史更強?”
幾個混混一聽,都哈哈大笑。不過再看秦三河卻是一臉神神秘秘,楊偉是一臉壞笑。看眾人不解,楊偉說了句:“你們現在才看出毛病來呀,這反應也忒遲鈍了點吧!”
“喲!這裡還真有道道?”伍利民也省悟過來了。一干混混都一想,還真是這樣,要說狗能認識人,鬼才相信。
秦三河笑著不答,小伍兄弟就纏著,連大炮也是歪著腦袋想不出所以然來。
楊偉這才回過臉來說了句:“你們好好動動腦筋,這麼簡單的事。”
卜離一拍腦袋說了句:“我想起來了,大哥,你讓三河在屎殼郎的衣服上搗了鬼!”
“哈哈……還是卜離最聰明。那是搗得什麼鬼知道不?”楊偉壞笑著問。
一干混混這興趣一下子勾起來了,都看看卜離。不過卜離也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想想,又搖搖頭。又把目光投向三河。
“三河,給他上上課,省得他們老說你傻,我看他們也聰明不到哪。”楊偉笑著說了句。這是他地秘密,和秦三河之間的秘密。
秦三河一聽這話,很有成就感地開講了,說道:“其實我就是找了塊狼皮在他衣服上蹭了蹭,往他口袋裡留了撮狼毛。再給咱們這幾條小公狗抹著發情藥。咱們這山裡狗兒聞不得狼味道,一聞就發狂。”
“就這麼簡單?那發情就發情,發情怎麼咬人呀?”賊六不相信地反問了句。
“我說這道理還不好想,你想想。小公狗發情了,正火大著沒地方發洩呢。這敵人來了,你說他生氣不生氣,一生氣肯定要使勁咬了啊,他越跑越咬!就跟剛才樣。咱們要撞破人家屎殼郎地好事,人家是捆著,要沒捆,早幹上了。”秦三河謔笑著說道。這主意多半是楊偉出地,不過這狼皮找這東西可費了不少勁。現在山上的狼還真不好打了。
“那你身上也有味道了。他們怎麼不咬你呀?”輪子問道。
“嘿,這更簡單,我養狗不把他們當狗,我把他們當兄弟,在他們眼裡,我就是他們的同類,他們怎麼會咬我……”秦三河一臉正色說道。不過越是這樣,越惹得一干兄弟們呵呵直笑。
“媽的。以後別叫我哥了啊!”卜離恨恨地說了句。再讓秦三河一叫,自已也成雜毛狗地哥哥了。
一干兄弟們又是哈哈大笑!楊偉再看秦三河眼裡自信的成份多了點。也是微笑著長長舒了口氣!
把一干混混們趕進醫院,楊偉交待了賊六個輪子兩句,自已經步行著出了衚衕攔了輛計程車,向著回遷小區地方向來了。
天上人間,這門口匪夷所思的一幕恰恰落在市公安刑偵大隊兩位偵察員地眼裡,兩人瞪著眼看了半天,一個還拿著DV錄了半截,整個過程持續了三五分鐘就結束了,兩人一看四條狗跟著輛車跑了,一下子省悟道這是有人故意使壞,放狗咬人呢。不過任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