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了。
“錢還能洗!?”王虎子一下沒聽明白,不過也懶得問了,交給陳大拿就算完成任務了。跟著王虎子又要房間。這陳大拿一看車上下來個太妹,一吃驚吃吃笑著說:“成虎兄弟,好雅緻啊,這時候還顧得整這事?嘿嘿……”
“咂咂。說什麼呢?你看看是誰?”王成虎沒好氣地說道。
周毓惠就怕虎子說漏了,還沒等著攔住,這虎子已經是出口了,陳大拿已經定睛一看、再一看,喃喃地說:“面熟,不認識呀?”
“你個瞎眼磨嘰地,再細看看,是不是見女人多了看花眼了。”王虎子損了句。
“嘿……我真不認識!我……”陳大拿看著這女人穿著暴露,裙邊扯著就快到大腿跟了、胸口低得快見溝了,而臉上卻是烏七八糟的打扮。看了半天確定了:這女人確實和我沒關係!
“陳總,是我!”周毓惠乾脆不躲了,大大方方說道人雖不認識,這聲音可是嚇了陳大拿一跳,再一看,隱隱約約還真認出來,兩眼珠子差點掉地上,大驚失色、張口結舌,半天沒說句完整的話,指著周毓惠又看看王虎子。一句:“你…你真是毓惠……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哈哈……沒認出來吧!”王虎子得逞一般地哈哈大笑,指著陳大拿說道:“我一準就知道你腦子不好使,肯定認不出來。哈哈……”
周毓惠臉上脂粉雖厚,但也覺得有點燙、有點熱。
陳大拿如同一口悶了口苦丁。一下子卡在喉嚨裡半天說不出句話來。
三個相跟著上了樓,周毓惠獨自告辭就進了自己地辦公室,緊緊地碰住門了,看樣得把這雷人的裝束得先卸了,現在最需要的怕是要洗個澡換身衣服了。
王虎子進了房間就打電話,告訴幾個人房間號,聽音是要在這裡集合。這陳大拿賴著不走,非要纏著王虎子講講準確地發生了什麼。其實這是陳大拿最關心的。西城鋼廠的械鬥剛完,陳大拿馬上組織把收攏回來地人分批送出了鳳城。每次辦完事陳大拿都會這樣馬上收攏人馬,以防這些人呆時間長了出變故,甚至連幾個輕傷地也跟著走了,就留下了五六個重傷斷胳膊斷腿的已經秘密透過熟人送進了醫院,就這人估計在一兩天內也會送走。
“成虎兄弟,得得,陳哥十幾萬買了你幾句話,給個面子,給我說說外面什麼情況,我這巴不得想知道呢?”陳大拿見王虎子光打電話把自己晾著,和這渾人還真講不清理,這巴結也似地跟人說話。
“你……你少拿錢壓我啊。現在哥們也成大款,我那車上那多錢,你隨點著拿吧,不都給你了嗎?去去,我們一會開會呢,你一外人不能參加,我哥說了,這事誰也不能告訴,誰說了揍誰!”
“什麼事呀?還神神秘秘地,不就砸賭場劫錢嗎,你們一夥能幹出什麼好事來?”
“切!法盲!”王虎子指著陳大拿不屑地說了句:“賭場肯定被砸了,但不是我們幹滴!錢在我們這兒,但不是劫得,是贏得!那搶錢砸場子是犯罪,知道不,那是我們幹得。”
“喲……哈哈……虎子,有長進啊!”陳大拿一聽反倒是興致更高了些,徵詢也似地問了句:“那是誰幹的?”
“咂,別套我啊,問我也不告訴你!”王虎子懶懶地一躺在床上,不理會陳大拿的詢問了。
“成虎兄弟,剛才你進門看見門廳沙發上那個姑娘了不?高個、長頭髮、濃眉、穿個紅靴子……”陳大拿淫笑著問。
“嗯,看了好幾眼涅,喲,老陳,你相好呀,長得不賴啊。”王虎子笑著笑著口水就流出來了。
“去去!那是我們天廈外包美容美髮中心的姐們,那天過來,哥給你安排。平時你花錢就碰都碰不著啊!”陳大拿誘道。
“真地……不是逗我玩吧!”王虎子一個激靈起身了。這開飯店以來多忙,忙得連給姐們的性生活也少了,一聽這話來勁了。不過又搖搖頭:“不行不行。我哥知道了又要罵我。”
“拉倒吧,你哥什麼東西,直接泡得是錦繡的老闆、錦繡有紅媽咪,說不定這次連我們天廈地女經理都泡上了,你才幹了點什麼?”陳大拿說道。
“嘶!那行……你別跟他說啊,說了我可不敢來了。”王虎子終於還是動搖了,雖非英雄,亦是難過美人關。
“那……成虎兄弟。你總得告訴我怎麼回事了吧!”
“呀,那有什麼說的。我哥領了幫人,在場子裡贏了幾百萬,剩下的幾個場子都讓人挑了唄,可熱乎了外面,那曉莊,聽說被搶得是一分錢不剩、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