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訓練有素警察,但我相信在這種情況下,我根本沒有機會,即使在機會,我可能連開槍的勇氣也沒有……在高玉勝涉賭案件中,高玉勝同夥吳丑牛私藏的槍支、手雷都是他舉報出來的;甚至連最後四名槍手的行蹤都是他報告出來的……多難的事他都辦得到、多秘密的東西都挖得出來,您覺得,他一定需要一個洩密者告訴他嗎?或許從金穗五號在郎山開第一槍的時候,他就已經開始懷疑了,或許他發現自己被跟蹤地時候,就已經發現不對了。他地檔案您看過了吧,八一勳章的獲得者,前幾年和東突恐怖分子打交道地幾次大行動他都能參加過,這種人放在那個軍區都數得著的人物……說句不好聽的話,咱們的行動在軍隊這幫人眼裡就像小孩子過家家玩,如果他真要對付我的話,連我在內加上鳳城當時的十幾名金穗,根本不在他的眼裡。……如果這次組織販毒的真是他的話,我相信我們不可能這麼簡單就抓到了把柄……”佟思遙吐字清楚,有力地說道,正好掩飾住了自己的心虛,說其他佟思遙也許會心虛,不過這事,還就身臨其境的佟思遙知道大既。
佟思遙的侃侃而談很有效地迷惑了江副廳長,江汝成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了。
“有道理,這就更說明問題了,也許他手裡有一股比高玉勝、比郎山更隱敝更厲害的勢力!這英雄轉眼成梟雄的事,太多了……”江汝成搖搖頭,認可了佟思遙的話。
“更不會!”佟思遙反駁道。
“你怎麼肯定!”
佟思遙越說越確實:“他是一個淡薄的人,根本不在乎錢、不在乎地位、甚至連自己的名譽也不在乎,他現在回大連也許就是想要一個溫曖的家!……像這種人,我相信他不會去販毒。”
江汝成聽到此節卻是擺擺手說道:“不,你錯了。他在早就離開了大連,據這幾天的監控彙報,他兩週之內,橫穿了四個省、幾個城市,你覺得這正常嗎?”
“什麼?不會吧!……怎麼,金穗現在還對楊偉監視?”佟思遙嚇了一跳。
“現在仍然無法洗脫他地嫌疑。雖然他在大連呆了幾個月很安生,但不排除他慣於偽裝的可能……國慶節以後此人就有動作了,有民航的記錄確認是他本人。也有信用卡的使用記錄!雖然現在我們無法確認他參與販毒,但幾個嫌疑人都出自他的公司,而他個人的行蹤又是如此詭異,由不得我們不懷疑呀!……遙遙啊,我知道這個人在幾個大案子上都幫過你地忙,我今天提這事就是為了給你敲敲警鐘。不要對此人心存任何幻想。更不要和類似的人走得太近,對你將來的前程有影響,你是警察,他是一號嫌疑人,我聽說你們在鳳城單獨相處地機會不少,這點你一定要把握好……”江汝成說著。話裡關切的意思很明顯。
“江叔叔,我能提個意見嗎?”
“你說!”
“楊為國不會販毒!我們建議調整偵察的方向。”
“你怎麼能確定?”
“感覺!”
江汝成一下子笑了,笑得很燦爛:“呵……警察講的是證據!遙遙,你什麼開始用感覺辦案了……如果你想證明我們方向錯誤,就要提供出這個證據來。”
“沒有,不過,您要我相信他販毒,我也要見到他販毒證據才會相信。”
“會有的!而且這個事將是你上任後的第一個任務,緝毒總隊是省廳和武警總隊聯合建立地。你可以先動動腦筋。怎麼樣把鳳城幅射各地地販毒網給我挖出來,我有一種預感。這個楊為國不簡單,說不定就是我們煞費苦心要尋找的一號……我在你上任之前潑這瓢冷水,就是要提醒你,什麼時候都要記住你是一名警察,不管你處在什麼位置,不要感情用事,不要因為受過人恩惠就放人一馬,這種思想是要不得地,這是要犯錯誤的!你和楊為國之間不管有什麼事,不管他救過你還是幫過你什麼忙,都不能成為你放棄原則的理由……”江汝成說著,話裡多少有幾個嚴厲的意思。
佟思遙靜靜地聽著,心潮澎湃,不知道心裡真正想著的是什麼。現在佟思遙知道,也許江副廳長是金穗地彙報中發現了端倪,但自己和楊偉之間遠遠要比江副廳長了解的就說出來的複雜,現在甚至連她自己也說不清究意是怎麼一回事,那是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曾經愛過、戀過、哭過、笑過、憂傷過、痛苦過、思念過最後還不得不放棄了,這就是過程,一個沒有結果的過程。佟思遙頓時感覺到了心胸著起伏的時候,那塊水晶硬硬地硌在自己的胸前、臉上火辣辣地不自覺地抿抿嘴,這個時候,卻有點莫名其妙想起了那個吻,那個刻骨銘心的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