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查不出什麼所以然來。有了這個場子的便利,王大炮甚至可以直接組織車輛暗地通關,直接送出出省站,這樣的話,除了司機的辛苦錢。差價就全部落到自己口袋裡了!
煤場賺了,正當生意賺得不少,王大炮也發了,黑錢拿得更多。
兩年間這趟生意越做越大,怨不得王大炮可以堂而皇之的坐悍馬了,手下養了一百多號裝卸、拉送以及聯絡煤管站地隊伍。靠得就這筆黑錢養著,人員多數是原西城的混混和錦繡一部分黑保安,如果王大炮願意的話,可以靠著小伍、光頭騾以及陸超的的勢力,聚集幾百人的打手隊伍壓陣,從長平到鳳城一路、從澤州沿出省站一路、從陽明縣到澤州一路,倒了無數家小煤場,卻唯有這一家獨大,不僅靠得是兩年前周毓惠獨具慧眼。辦全了所有的審批手續,在歷次的整頓都逃過去了,而且在王大炮強勢的爭搶下,周邊幾家同樣手續齊全地,卻是無法與惠揚比肩了,黑路走貨被王大炮打壓,明面上經營又被周毓惠經營掐了貨源,隆鑫、實達、昌盛四五家煤場,以淡季來臨的時候,場子上連存貨都存不起了!
這就是效果。是周毓惠期待的效果。經營手段和非法手段多重結合後最佳的效果!
沿著鳳城舊二級前行二十六公里就是惠揚煤場場址的所在地,從這裡一直南行或者中途轉道上高速都可以直接出省。
又是一個月月底了。周毓惠像往常一般,在每月地最後一天都會到煤場巡視一遍!
一路上,安安靜靜開車的景瑞霞和背後坐著的小伍元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行人卻是前兩天剛剛去了牧場一趟,小伍元句句話題裡離不開牧場離不開大哥,小孩子心性還是在於玩。
其實這一個月中,周毓惠到牧場跑了不下四趟,基本每週都去一趟,有時候帶著伍元去,有時候帶著輪子去,偶而想叫上伍利民或者其他人,都是一臉苦色不敢去,怕是心下有愧,怕見了大哥挨耳光。連周毓惠都覺得心下里好笑,看不出來楊偉在這幫人的心目中這威嚴是如此之高。
德賽車緩緩開進煤場的時候,遠遠地王大炮就迎了上來,身後,十米高的洗選架、四十多米長的傳輸帶轟隆隆地響著,即使是有水份的煤場也免不了處處煤灰,入眼之內,圍牆、泵房、收費處甚至這裡每個人的身上,都是黑的,場子上堆著小山般的沫煤、齊刷刷地炭層,那是粒度塊,專為化肥廠準備的用料、還進進出出的車輛在卸貨,那是拉回來地原煤,這裡忙忙碌碌地場景和周邊幾處冷清的煤場成了鮮明的對比,俗話說同行不同利,其實就同行同地經營,這利益都不相同的。
周毓惠下車的時候,一身雪白的裙裝、很得體的高跟鞋小心翼翼地踩著煤場的地,與四周的環境成了鮮明的對比!彷彿就是一隻仙鶴落到煤場上,這裡雖然是她發家地地方,但周毓惠卻是不喜歡也不經常來,一個原因:太髒!
一臉油光發亮,脖子裡拴了條金鍊地王大炮堆著笑,快步跑上來,見了周毓惠就不迭地伸手請。惠姐、請請,知道您今兒要來,我們專門打掃了場子呢?
周毓惠笑笑,就這麼髒還是打掃過的,要沒打掃,還沒準是什麼樣子呢!
四個人相跟著進收費處,那是唯一地看場帶經營的地方,周毓惠沒說話,小伍元就膩上來了,拉著王大炮地胳膊興奮地說著:“炮哥。我去大哥那兒了,哎喲,可好了,可舒服了,我在水庫裡還遊了會,瞅空咱開車去玩好不?把我哥的海竿帶上釣魚去。”
“去去……一邊玩去,小屁孩光知道玩!”王大炮沒好氣地扯出自己胳膊來,那壺不開提那壺,要去早去了。周毓惠第一個找的人就是自己,明顯是不好意思去不是。
“大炮,你真不想去還是不敢去呀?”周毓惠笑著問。
王大炮一聽這話,臉上的肥肉抽了抽,有點訕訕:“惠姐。這……咋說呢?我也想去看看,可哥對我們這攤生意不感冒,別去了讓人一腳踹出來多丟人,笑……笑什麼笑……伍元,你小子找抽呢吧!”
王大炮說話,看著小伍元捂著嘴呲笑。伸手咋唬道。
“呵……呵……大炮,這我就看不明白了,他以前帶著你們,包括我也跟著幹過件黑事,現在說起來,咱們也算正當生意吧,這有什麼看不慣的。”周毓惠試圖在一大炮這裡找答案了。
“可不讓你說呢,我也納悶了。不過惠姐,哥幹什麼事都很小心。你看現在道上混得折了多少,這幾十年,可就他帶著兄弟都全身退出來了,不過這次,我也覺得他小心的過火了,煤場這生意,大家不都這麼幹的嗎?沒見誰出事了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