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道上享譽幾十年的大佬,危難之時,不見恐懼,只見仇恨!
幾十秒的時間,朱前錦已經不像人樣地,腦袋上不知道捱了多少記甩棍,這種鋼製的細棍只傷皮肉不傷骨頭,腦袋上汨汨流出的血讓黑臉、坑坑窪窪帶著血色的黑臉顯得格外恐怖!
不過,這人倒硬氣得很,根本不求饒!動手打人的賊六也覺得索然無味!
楊偉,猛地覺得背後風聲,順手一揮胳膊,回頭卻是朱前錦老婆撲了上來,被一巴掌扇回去了!被打地女人,縮在沙發上,穿著睡衣縮成了一團!
“媽的B地,跟老子光棍是不是?”
蒙面人不理會朱前錦,卻看著朱前錦的老婆!
朱前錦地孔放大了,在他眼中發生了更恐怖的一件事,那個人,那想像中應該是他地那個人,拖著他的老婆,不理會他老婆的亂抓亂蹬亂咬,直拖著他老婆進了臥室……臥室裡……老婆的哭聲、喊叫聲驀地止住了,虛掩著的門,只聽到嘴被捂住的“嗯嗯……”掙扎的聲音……只聽到皮肉“啪啪……”直響!就像偶而騎在老婆身上的那種聲音。
男人,最恥辱的一幕居然:生在自己身上!眼見著老婆被人拖走了!耳聽著**的聲音響起來了。朱前錦急火攻心,肺腑裡如遭雷擊,情急之下,喉嚨裡“呃呃……”直響,撲地噴出一口血來……
“吧嗒!”持棍子蒙面人,驚訝的棍子脫了,連朱前錦也忘了打了……這個人彷彿比朱前錦還吃驚!
朱前錦怒氣心,掂著腳用力前傾連人帶椅往站著的蒙面上身上倒,試圖咬上仇人一口,卻不料那人輕輕避過,看著翻滾到地上的朱前錦,不屑地踢了兩腳,罵了句:“鳥人,這年頭有本事日別人老婆,沒本事你老婆被別人日。有他媽什麼想不開的?啊!老婆不就讓人日地嗎?……去你媽的!我一看見你就來氣。”
蒙面的不用說賊六,看著朱錦就想起了自己表哥,恨恨地又往小腹部位踹了兩腳……
朱前錦,渾身戰慄著,繩子直勒進肉裡,腦袋上憋得青筋直露,神情可怖。
良久,好像這個時間等得很長、很長……那個皮肉撞擊的聲音越響越弱……
良久,第二個蒙面地才從臥室出來,朱前錦“嗷嗷……”喊著已經不成人聲。兩眼血絲滿布,彷彿瞬間成了吃人的野獸。
那人蹲下身子,戲謔似地摸摸朱前錦的脈博,揶揄地,眼裡的淫邪地說著:“這位老闆,你老婆實在是不錯啊!……哪個哪個……兄弟們本來準備取你的命呢?現在把你老婆弄了下,算了,做人要厚道,留你一條狗命啊!哈哈……”
那人得意淫笑著、狂笑著。
“呸……”朱前錦目眥俱裂,呸了一口!
那人不閃不避,起了身,陰森森地笑著,踩著朱前錦的臉,一腳直踢腹部……
慘叫……彷彿是氣管被壓抑住了的那種慘叫,屋子裡響得疹人!
“給你點教訓,斷你兩根肋骨,以後不要隨地大小便啊!……撤!”
撤!撤!!撤!!!
下了樓,載著的面罩一掀便成了一個絨線的帽子、落了厚厚一層雪地車上燈一亮,發動了。一隊隊黑影趁著的夜色上了車,轟轟然駛出了小區!
小區門口,只留著倆個被縛著的保安“嗯嗯……”亂叫,頭頂,就是被剪斷的監控線路!
……
……
撤!撤!!撤!!!
趙三刀鳴了一槍,狂喊著!
上了悍馬,點了幾個人名,狂喊著發動了車往回跑!
剛剛電話一來,知道中計了。電話是大嫂的,電話的哭喊著:快來呀三刀!十幾個人闖家裡了……你大哥被人打得不成人樣了……
不用說,趙三刀知道自己被耍了,把自己調到荒山野嶺,回頭卻是挑了大哥地家,趙三刀火冒三丈,車下嶺的時候差點翻溝裡,一車人都驚懼地不知道為何三哥這麼大火氣。偶而有人小心翼翼問問,趙三刀是狂喊著:“老子要殺人!媽的,今天不殺了楊偉,老子誓不為人……”
悍馬,像趙三刀一般地狂暴,四輪滾滾,掀起了地上的一片片雪泥,狂吼著朝著長平奔來!
……
……
走!走!!快走!!!
大哥的訊號來了!
趙家灣,離趙黃群的家裡不遠,聚集了趙黃群地一干鴇頭痞子!
人太寒磣,就二十幾個,長得參差不齊、歪瓜裂棗,任誰一看就刁民得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