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好長時間沒揍你了,你皮癢是不是?”
看楊偉瞪著眼像真要發火,王虎子嘴裡喊著:“靠,誰怕誰呀!”
喊著卻是一溜煙跑了,畢竟對被揍的心理恐懼還是有的,別真挨一頓划不來。
王虎子這一跑,可輪到楊偉尷尬了,訕訕地笑著說道:“林姐,別在意,我這兄弟渾!”
“沒事,我覺得他挺可愛的,上次在北京見過,他叫什麼?就叫虎子?”林涵靜笑著,側頭問,那人光顧看自己了,壓根就沒介紹自己。
“總店的大廚,鳳城拉麵的第一人。楊偉的鐵桿。您要鳳城呆過幾天肯定能聽到他的大名,大名叫王成虎。”周毓惠不知道是什麼感覺,酸酸的味道在話裡很濃。
“噢!我聽我哥贊過這兒的拉麵,就是他拉的?這也是個人才嘛,小周你手下的人才不少嘛。”林涵靜興致倒來了,笑著問道。
“您可別誇他,除了拉麵,這傢伙是一無是處,三句話不對就罵人,提著水勺打幫廚的,廚房有一半人都被他揍過。吃飯的客人要有誰說他拉麵拉得不好,他是照打不誤。”周毓惠苦笑著,除了楊偉,王虎子是她最沒治的一個了。
林涵靜詫異了:“喲,要真像你說的,那飯店還不得倒閉了。”
“錯,正因為有這麼個人才紅火了,他的拉麵是鳳城最好的,被他打的人也最服氣他,雖然脾氣壞點,可他不會害人,正是因為有了這麼個人,惠揚的店才開了起來,他本人就是一個品牌!”楊偉反其道又給了個評價。王虎子拉麵,在鳳城倒還真是叫得響得鄉土牌子。
林涵靜看看楊偉,再看看周毓惠,周毓惠也點點頭:“他說的也對!”
幾個人說著,這吃打不長記性的王虎子笑呵呵的又來了,這回是代替送餐服務員的位置來了,三大碗麵又上了三個菜,不知是對林涵靜頗有好感還是招待楊偉呢,放下菜呵呵笑著:“我剛學了一道菜,紅燒九節鞭,滋陰壯陽,你們嚐嚐?”
周毓惠倒詫異了,警惕地問了句:“什麼菜?九節鞭?什麼做的
這王虎子就愛整豬腰、羊寶、銅錢驢肉一類的噁心玩意,除了他做的拉麵,其他東西周毓惠嘗也不敢嘗,只怕上當。
“咂……紅燒豬尾巴,不是動物鞭!我教的!”楊偉端著碗應了句,糊弄王虎子呢,誰知道這貨還當真了。
林涵靜撲哧一下笑了,周毓惠看看這兄弟倆,也是忍俊不禁地笑了。王虎子卻是呵呵笑著:“難得來一次昂,我請客!”。說著一臉期待地看林涵靜,不知咋地,越看越想看,越看越覺得這跟自家人一樣,特別是林涵靜溫文爾雅的樣子,實在比周毓惠動不動就吹鬍子瞪眼要強不知道多少倍。
“煩不煩,滾,你不請也沒人給你掏錢。”楊偉端著碗,不耐煩地說了句,王虎子卻不介意,看著兩位女士饒有味道的嘗著飯菜,心滿意足地走了。
這頓飯吃得雖好,卻是難以盡歡,有了王虎子亂攪一氣,楊偉看著林涵靜這心裡好像有一個小疙瘩;而周毓惠也被攪得失了興致,看楊偉尷尬,自己好像比楊偉還尷尬,現在倒後悔了,什麼地兒不能去,非來自己的飯店,千想萬想,就沒想到廚房裡還埋著這麼顆雷。席間倒是林涵靜落落大方,對這拉麵讚口不絕,捎帶著還表揚王虎子了。待到三個人吃完了下樓,林涵靜握著虎子的手真誇了半天,誇得虎子哈喇子差點滾到前襟上。
楊偉這剛領著兩位女士出了飯店,這虎子屁顛屁顛跟著出來了,一把拉著楊偉看著林涵靜和周毓惠上車了,這才一臉淫笑地咬著耳朵說:“哎,哥,北京這妞你是不是泡上了。這個不錯,這個跟你很交配!”
“什麼,交配!?”楊偉被氣得差點把剛才吃的又吐出來。
“不對,相配、配對……這和交配不一個意思嗎?”王虎子解釋道,裝了一會文化人也裝不好。
“我說虎子!”楊偉推著王虎子胖腦袋把咬耳朵的虎子推進一邊,不耐煩地說:“你替我幹其他事也就罷了,今兒還替我發春了?你這天天扯麵扯麵,也學會扯淡了啊!”
“我不看著你可憐不是?也沒個女的陪你打炮了,你不憋得慌呀?想幹就幹,能上就上,這不你教我嗎?我知道你喜歡韓姐,可都離婚了,現在人家還沒準摟著那個男人爽呢,你一天還傻不拉嘰地憨想呢?那至於嗎?難道你一輩子不碰其他女人,一輩子不結婚不下崽,你就真辦到了,誰給你往楊家灣修貞潔牌坊呀!?”虎子兩手一攤解釋道,倒也在理。這下崽的話都說出來了,看樣考慮得還真夠遠的。
楊偉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