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中。駕車的賊六訕訕問了句:“哥。我怎麼覺的咱們越跑越遠了。先是堵車。今兒又收人家的本。剛剛又唆導趙黃群找事。現在又要把火往光頭騾身上引。這事我怎麼覺的越來越不靠譜。我到現在還沒弄清是誰。咱們要幹什麼。”
賊六說話很小心。卻是說出了心中的懷疑。表哥大炮雖然和黑車隊和趙三刀曾經有過沖突。但至於也沒有什麼很確定的線索。甚至連楊偉一直躲在暗處沒有正面問到什麼。這正是他迷惑的的方。
楊偉欠欠身子。說道:“哎。有些線我也搞不太清。就覺的自己隱隱約抓住什麼了。可又覺的什麼都沒抓著……不過這事呀只能這麼往下走。即便不是黑車隊乾的。也和他們有某種關係。這線索的一點一點剝。跑了題也沒事。這不正好解決了煤場的煤源問題嗎?……既然抓不是誰幹的。那麼最好的辦法是把這些可能的都拴起來。一個一個查。”
賊六沒聽太懂:“咂……反正我現在越來越迷糊了。”
“不怕。對手現在可能也迷糊著。咱們都來渾水摸魚。誰摸誰還不一定呢!”
“可這麼幹有用嗎?”
楊偉若有所思的說道:“有用!最起碼我們現在知道了趙黃群應該不是幹這事的主。這是個徒有虛名的草包。道上一直傳說長平黃毛有多厲害。甚至於帶人滅了鳳城有名的炮哥。這瞎扯淡。說不定是黃毛手下人胡吹大氣來的!”楊偉比較確定的口吻說道。不過轉眼就疑惑了:“看今天晚上的架勢。我甚至覺的趙三刀也不是幹這事的料。行事果斷出手狠辣毫不留情。如果說你表哥這事是他辦的。應該不是這種風格。這種人不會繞這麼大彎!要麼自己動手。明刀明槍來;就即使買兇。也應該是掏錢拿命。反正就是買兇和自己無關。何必繞這麼大彎呢?咂。把我弄迷糊了……現在我需要證明的是。長平和鳳城這兩位或者說和其他那一個人還有某種聯絡。想來想去。我只能從身邊找!”
“哥。我可覺的趙三刀這小子最有可能。他跟炮哥幹了一仗吃了虧。沒準記恨上了。要不就是他和騾聯手乾的?”金剛跟了楊偉這麼長時候。看樣也開始動腦筋了。
“不對不對!”楊偉搖搖頭:“你看啊。趙三刀行事果斷。但思維並沒有那麼周全;剛剛明明知道這些人拿著駕照。上來二話不說
‘了半死才問話。這就是敲詐者為聰明點。取錢的|相不知道。他這作法就犯了大錯。最終是什麼也落不下。而趙三刀不管也不考慮這些。一味就耍勇鬥狠。如果大炮被人槍殺了。倒有可能是他!雖然他也是個人物。雖然行事比流氓的痞高個檔次。但這事好像也不是出自於他的手。老我記兩年前搶收彩的人。和趙三刀倒像把兄弟。直接上人把人幹翻了……這兩人倒像一對把兄弟!如果有人指揮他們倆人幹什麼。這說的通。如果讓他們倆自己合謀什麼。這說不通!這兩個人。都是小卒子。而且就即使和這事有關。也應該是小卒子!”
賊六接了句:“哥。可開車撞人。要比持槍殺人容易的多。你這麼肯定。”
“應該大致肯定吧!”楊偉這話也說的不太確定:“一個人在成人的時|都已經養成了行為習慣。這麼吧。比如金剛。成天街頭打架。和誰有仇想整死誰。首先想的是。我怎麼幹呢?我當然是瞅個空一板磚拍死他。而且最好是拍黑磚。沒人發現我。這就是習慣。”
楊偉解釋道。金剛倒嘿嘿的笑了。笑著又聽楊偉說道:“比如我。因為我幹這事多了。我就會想很多種置人於死的的辦法。最好的辦法就是藏在暗處打黑槍。比如趙三刀。這|子聽說玩砍刀玩炸藥比誰都溜。這事要是他主辦的。肯定不會有這麼彎彎繞……所以。我就把趙三刀看再高。頂多也就是別人手裡的槍!”
“鳳城那倆位。怎麼樣?”賊六說道。
“也不太像。光頭騾那智商和黃毛差不到那。陸超鬼心眼多點。可膽子太小。偷雞摸狗差不多。殺人放火我想他膽子還沒有那麼大。就即便是趙三刀光頭騾或者陸超或者還有其他人都參與了。這都不重要。這事應該有一個總設計師。誰呢?這個人是關鍵。可我現在還是確定不了。最直接的應該想是古建軍但看樣子。這個人膽子不大。連收駕照都要趙三刀出面。這種人像個設計殺人的人?不像!
要麼是朱前錦。這個大佬敢。最直接就是交給下面人去辦。這倒可能。可現在沒有什麼能證明。而且這種殺人方法也不像他一慣害人的手法。這是最可能的一種。可我還在懷疑。如果能證明光頭騾陸超和長平有聯絡的話。這種解釋倒也說的通。
還一種可能是陳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