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你送回去,不過剛回家取這夥人就把我逮住了。”
“你咋不把那四萬還了賬?不一共才欠五萬嗎?”楊偉沒好氣地說了句。
“那上頭有槍眼,還有你地血,我捨不得,你拿命換的!”秦三河說著,又嗚嗚哭了!
“哎!……”楊偉嘆了口氣,看樣這小子還有點良心!有點傷感地說:“悄悄,敗不敗興,這麼個大男人哭什麼哭!……卜離,走,上醫院!”楊偉說著把秦三河扶上車,叫卜離走。
卜離看得秦三河卻是兩眼冒火,說了句:“哥,今天這事,你要不當家,我自己想辦法,三河也是我兄弟,被人害成這樣,咱們還真給人家十幾萬,我咽不下這口氣!大不了我和他們拼個你死我活!”
“哼,滾上來!就你那兩下,在史更強手下,十招走不來!你想找死你去吧!”楊偉不置不否。
秦三河卻是一個激靈,趕忙下去拉卜離,嘴裡說著:“卜哥,就是就是,大哥說得對。本來他們仨倆人找我,我根本就不在乎,這他媽屎殼郎上來,三拳就把我放倒了,咱那三兩下真不是人家對手。”。不容分說地把卜離拉上了車。
卜離有點不快地上了車,不高興地說道:“哥,今天這事你得跟我說明了,你要出頭。我們跟著你幹,水裡火裡不皺下眉,你要不出頭,我們自個幹!這幾個月我看著你這變化越來越大,都快成警察了。你就真成警察了,也不能看著老兄弟們被人折騰成這樣不管吧?”
“是嗎?莫非我有當警察的潛質!”楊偉好笑地說道,不置可否,打著了車起步了。
“哥,我不跟你開玩笑。今天這事活得憋屈。他們這樣欺負人,咱們還得給人家送錢,這不犯賤嗎?……你要真不願意出頭,我聯絡,咱們弄幾十號人幹翻逑他,不就幾個他媽收水地嗎?我就不信了,他屎殼郎再厲害能幹幾十號人!”卜離惡狠狠地說,那秦三河也被說動了。兩眼悄悄看著楊偉,等著楊偉地表態。
“卜離,我都跟你說過不止一次。不要老想著幹這個幹那個,怎麼,全鳳城數你牛B,你進看守所也沒少挨管教揍,你咋不去整整他們去呀?”楊偉開著車,朝醫院地方向駛去。
“那就不是一碼事!咱們走黑路地,被警察崩了都活該。可輪不著他們收拾咱們呀?”卜離氣忿忿地說著。
“哎。既然你把自己定位在走黑路的,這盜亦有道你們應該懂吧。這事,要明面擺出來說,還真怨不著人家收水的。三河地欠條是黑紙白字寫著,那日息一毛是說到明處了,別說咱們現在不一定能打得過人家,就真能幹得過,就這事也不能動手,怎麼,人家收債也有自己地道,利息高是提前都告訴你,是你要借,人家沒逼著你借呀?再說這打人下黑手,是三河賴賬,現在又覺得不平衡回頭找人,你覺得自己佔幾分理?道上火拼,多少講究個理字,你一分理不佔,就真拼贏了,別人都說你他媽是白眼狼!以後你連黑路都沒得走了。”楊偉說道。這話聽得秦三河羞愧地又是低著個頭。要說這走黑道的,多少都有幾份職業操守,比如放水的,設計好了套子讓你不得不借,但絕對不會強迫你去借。比如這道上如果你要火拼誰搶誰地地盤,總得有個站得住的理由;比如大街上劃包的,基本都有固定的路線,不會漫無目標地亂轉悠到別人的地盤去混吃喝。當然,這些規矩你也可不遵守,前提是你必須有超乎所有人地實力。
這個蔑視一切的實力當然是楊偉不可能有的,而且楊偉壓根就沒有想到過往這個方向發展過。
“哥,你說得都對,可我就是咽不下這口氣,現說這幫王八蛋這整人法子也忒損了點吧,這還不如摁著揍呢!……哥,這事就麼算了?”卜離說著,有點唉聲嘆氣。要真按道上這規矩,還真怨不得人家。
“你問三河什麼打算吧!”楊偉冷冷地說了句,沒接卜離地茬。
“哥……我……我聽你地!”秦三河有點喃喃地說道。
“你他媽聽過我嗎?我不讓你去賭你怎麼就賭去了?不讓你和高利貸打交道,你怎麼還敢借人家地錢?你什麼時候聽過我的!……我都恨不得廢了你!”楊偉有點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平時一幫子熟人小玩一會楊偉倒也不說什麼,可還真沒想到,秦三河這貨居然敢進地下賭場。
“我沒去,那小四毛拉我去的!”秦三終於是完整地說了句話。
“誰拉得,到底怎麼回事,你還沒說清呢?說說……”楊偉說了句,離醫院還有幾分鐘路程,這就問了句。
秦三河前言不搭後語的解釋了半天,兩人總算是聽明白了,原來這秦三河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