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在一起?對嗎?”
這是個包袱,楊偉地心驀地被嚇得跳了跳。不過很正經地點點頭:“對!”
“自那之後他人就消失噢,我們問的意思是,你是最後一個和他接觸地人,他的行蹤你應該知道吧。”這位警察看樣也是有備而來。
“這個解釋得問他本人吧!腿長在他身上,我們雖然關係不錯,但也不至於他到什麼地方先跟我彙報一聲吧?”楊偉以問代答,壓抑著心裡地吃驚。這些事只有自己這個***裡的人知道,現在從警察嘴裡出來,還真把楊偉嚇得不輕。虧得當時是倆人跑了,要是多一個人,怕是跑都沒跑。
媽地,誰把老子捅了一傢伙……楊偉心裡泛起這麼個念頭,不懷好意地盯了刑貴一眼,不過馬上想到不可能,刑貴根本沒有見過自己和伍利民在一起,一閃而逝佟思遙的影子,更不可能,那時候她根本不在省城,這些事好像她根本就無從得知。
“我們只是詢問一下情況,你別誤會,並沒有懷疑您的意思,我們現在需要您解釋一下你這一個月的行蹤,這也是洗脫你嫌犯的最好辦法,而且公民都有舉證的義務,這個,沒有什麼問題吧!”那位警察小心翼翼地說道,在自己甩出包袱仍未見到這個人變色之後,心下也在懷疑根據個舉報就大張旗鼓來鳳城是不是有這個必要。
“噢,這個呀!沒問題……”楊偉彷彿一副很釋然的表情,滔滔不絕地開講了,途經哪裡哪裡,然後去了哪裡哪裡,聽了半天幾位記錄的才發現,這是說遊記呢。說是旅遊了一圈回到了老部隊看了一圈然後就返回來了,有些感覺語焉不詳吧,偏偏還說清楚了回程的列車車次,說清楚了列車上的幾名乘警地名字,什麼能造假,這東西肯定假不位坐著記錄的警察相互使了眼色後也覺得有點無懈可擊,一個月地行蹤能說到這個程度就不錯了,何況還提供很多飯店、旅店、車次、車號,這東西一查就知道真假,而且警察憑直覺也能確定,這假不了!
刑貴的心裡卻如同明鏡一般,對楊偉多少知道點根底而且打過交道,對於能從楊偉嘴裡挖出東西來根本不抱任何希望。如果他想說,他會用一切途徑告訴你,你不想知道也不行;如果他要是不想說,誰也沒辦法。就像現在,明顯是“拖”起來胡扯起廢話來了,而省廳的一干人偏偏還聽得津津有味。
從做筆錄開始到問話,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幾位省廳的警察看再問不出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來了,這才起身都告辭走了,刑貴慌慌張張地和楊偉打了個招呼,忙著送省廳地人。,今天的一干事情下來,已經快零點了,一出辦公室地門,卻見得周毓惠還在傻傻地等著,大慨是聽到人聲,探頭探腦地從另一間辦公室裡看,見得楊偉出來,高興地迎了上來。
“六呢!”
“走了!”
“你怎麼還不走!?”
“我等你!……楊偉,我們十幾分鍾就完了,你怎麼現在才說完。”周毓惠有點奇怪,兩人並肩著走的,快步出了公安局上了車,直到上了車楊偉也沒有說話。
“我說,你以後別跟個傻老孃們等漢似地,傻等在公安局,我要出不來了,你也等著呀!”楊偉上車了,不知為何發起火來。
“怎麼了?是不是有其他地事絆住了。”周毓惠沒生氣,很善解人意地輕輕說了句。
“哎,沒什麼事,是省公安廳問伍利民的事!這小子級別又升了,紅色通緝令……咂……”楊偉吧唧了半天嘴,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周毓惠閉嘴不言了,再問地話,楊偉肯定又要生氣。楊偉不放心又打電話問了賊六,知道沒人問他這才放心了幾分。景瑞霞駕著車直回了公安小區,看楊偉和周毓惠下了車,很知趣地先上樓了,突發了這麼件事,讓倆人晚上多少有點愉快心情又蒙上了一層陰影,把周毓惠送上樓,到了訕說了句:“毓惠,對不起,剛才心情不好,不該對你發火,別生氣。”
“沒關係,你發火是因為擔心我,我怎麼會生氣呢!”周毓惠輕輕地說道。一點也沒有生氣的意思。
“明天我就走了,可能需要一兩週的時間,有事電話聯絡。”
“嗯!”周毓惠點點頭。
楊偉咬咬牙,轉身要走的時候,被周毓惠拽住了衣服,一回頭卻見周毓惠很脈脈地盯著自己,嘴唇囁喃了半天說了句,注意安全。
“你也要注意,自己照顧好自己……回去吧!”
楊偉說著,愛憐般地觸觸周毓惠的臉蛋,彷彿看著這傷很讓他心疼一般,看著周毓惠開了門,一轉身走了……
第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