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性還是長了不少,知道說錯話了,轉身就跑。
……
“二位對不起了,我這渾弟弟就這樣,別見笑,你們有什麼事直說,這裡是沒水沒茶沒坐位,還真不好待你們!”楊偉不冷不熱地說了句。直噎得刑貴翻白眼,你丫這裡就有水有茶我喝得下嗎?
“你是楊為國?”佟思遙冷不丁一句,對這種人單刀直入比拐彎要好些。
“是,那是多年前用過的名字!”
“為什麼改名?”佟思遙盯著楊偉,試圖從他的神情中找出一點破綻,那怕是緊張也行,不過很失望,楊偉此時的臉和泥塑木雕的一般,看不出任何表情。
楊偉一下有了笑意,說道:“警察同志,我不管你什麼大案組小案隊,這改名總不成還得通知您吧!法律上也沒規定老百姓不得擅自更改姓名呀!得,別來回拐彎,有什麼事請直接說。”
“知道我們為什麼找你嗎?”佟思遙又換了一個角度,試圖再次找點什麼,不過還是失望,楊偉如同一座山岩根本就巋然不動,擱大案組的行話,這是典型的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呵……如果知道你們為什麼找我,你們還能找到我嗎?……我再提醒您一遍,請直說!”楊偉典型的壞笑又浮現在臉上了,一臉不屑。那神情在刑貴看來就是兩字:欠揍。
看來佟思遙的打算都錯了,本來想問幾句證明一下自己的判斷,看樣,白問了。
“武鐵軍你認識嗎?”佟思遙直接雷了一句,奔向主題,本來這事就簡單,就是為武局找個部下,不過佟思遙和刑貴一路查來,這興趣是越來越濃,反而把這正事成了閒事。
楊偉腦子轉得飛快,一霎那作了決定,很直接的地回答:“對不起,按照軍事保密條例,你們無權詢問長官的姓名、職務等資訊,如果必須要我回答,你們必須出示軍區政治部簽發的外調證明,必須經過市一級以上公安機關的許可備案。這位女警官,你這二級警督極別好像低了點,你呢……更不夠了。”楊偉示意刑貴,刑貴就一警司,比普通警員稍稍高一個層次。楊偉這話倒不是胡扯,這雪豹部隊的保密條例厲來嚴得很,這背得看樣是一輩子都忘不了了。不過這話聽起來倒像是笑話兩人的級別太低。
刑貴和佟思遙二人一下被噎得夠嗆,一看廁所的,把警察數落了一遍,這傳出去都成笑話了。
這刑貴終於是反應快了一回,接著話茬說了句:“楊為國,你不早被開除軍籍了嗎?你都好意思提軍人保密條例。”
“哈……”楊偉笑道,笑聲裡有點淒涼,這話好像挑起了心底裡的痼疾,就聽楊偉說道:“軍人是骨子裡的血性,不是嘴皮上的稱號。你當過兵吧!看你的樣到最後是不是都沒混了士官,當大頭兵轉業的吧?”
“你!”刑貴這火爆子脾氣有點上火了,雖然自己級別不高,但這幾年在大案組威風凜凜,各地的案犯抓得沒有一百也有八十,這小混混大流氓見了都得低頭哈腰供著,那受過這氣,一咬牙就要衝上來:“**,小子你別狂得沒邊了啊,今天我把媽非捋捋你這孫子!”
“刑貴!”那佟思遙見刑貴又要發作,厲喝了一句。刑貴猛然省到自己面前這人還是領導的部下,猛地剎往了車。
“哈……哈……”楊偉又是大笑三聲,說道:“媽媽滴,鳳城的警察我見過不少,你是最沒素質的。連個片警的修養功夫都不如。”,看著兀自氣呼呼的刑貴。就聽楊偉又是說話了:“小子,你別不服氣,從你進門時我就看出你是當過兵,你剛才想衝上來,第一個起手式是偵察兵的老動作,鎖喉出肘,然後再來個側摔對不對?但你的出手不堅決,心裡有所顧忌對不對?要說動手,我看你連旁邊這位娘們都不如,就別丟人現眼了啊!”
這話如同五雷灌頂,把刑貴一下子弄蒙了,出手的動作還真是像楊偉說得那樣,這是刑貴當偵察兵時練的拿人絕招,百試不爽,楊偉一下子點破,還真嚇了他一跳。
“是嗎?口氣挺大的啊!楊為國,我還真小看你了!”佟思遙說道。與上次飯店跑堂的那個形象相比,這差異還真是太大了點。
“呵……兩位警官,咱們別廢話了,你們要問的回答不了,兩位請便,如果沒什麼事,別在這兒打擾生意,這一會得耽誤兄弟好幾毛錢收入呢,兩位請!”楊偉臉不紅不黑地說了句,故意把這幾毛錢重重地說道,大搖大擺了回了收費間,那神情看著兩警察意思就是,你Y連幾毛錢都不值。
“你!……”佟思遙被楊偉的倨傲神態還真氣是夠嗆,這左算右想,就沒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