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臉上帶疤的上前來,那槍管直指到張東猛的下巴上,那人戲謔似地往上捅了捅,說道:“小子,聽說你橫得很,怎麼著,活得不耐煩了是不是……”
沉默……從刀尖的滾過來的張東猛深知道這個時候萬不能激怒對手,別真急紅了眼手指一搬,那這一百斤就算交待了!……無論是什麼人,在處於絕對劣勢而且不可能絕地反擊的時候,保持逆來順受是唯一的辦法,張東猛當然知道這個道理。
幾個圍著張東猛劈里叭拉就是一頓亂打,出手卻也不見要命。那帶頭的疤臉眼看著差不多了一揮手,停!
“媽的,敢打我們兄弟,給我把***場子砸了!”那疤臉一揮手,一群如狼似虎的黑衣人便衝到辦公區,眼見著的辦公桌椅,電腦、櫃子在鋼管下都變了樣,連廚房裡的幾口大鍋都未能倖免,被朝中間捅個個窟隆。張東猛開來的一輛2020被幾個黑衣人砸了還不解氣,幾個人合夥著推著撞到了活動房上,呼拉一下就穿進了房子裡,眼見這車和房子都不成樣子了。
這邊疤臉人腳踩在張東猛的臉上,呸地唾了一口,罵道:“小子,知道為什麼收拾你嗎?”
那張東猛還有點神志,嘴角流著血,渾身疼痛,卻努力地點點頭。
“知道就好!這次這槍子裡裝的鐵砂少,也就讓你疼疼長長記性,下次,我他媽填滿藥直接朝你這兒衝……”那疤臉朝著張東猛的腦袋指指。恨恨地踢了張東猛一腳,回頭喊了一嗓子,兄弟們,撤!
那動手三三五五便回頭衝上了車,端得是來去如風,礦工們倒是上來十幾人,剛上來就見一黑衣人朝天放了一槍,把幾個想助陣的礦工們嚇了回來。看這架勢卻是誰也沒敢動手,廢話不是,二十人裡眼看背後就有七八個彆著短筒五連發的,誰敢找那不自在!
等老錘帶著一百多號光棍趕到礦上,那幾輛麵包早跑得沒影了!
“呸!欺人太甚!……這個流氓!”聽完事情經過的。陳大拿恨恨地罵了一句。對張東猛說道:“兄弟,這次你受苦了,我還正愁他不找事呢,他找事就好辦!……你好好養傷,這事哥給你做主!”
陳大拿說著抬起頭來,這時人眼神卻是不像以前一樣的猶豫,目光裡多了幾分鎮定,看來,陳大拿是忍無可忍了,他要還手了!
第三卷 惡人相磨 第16章 … 大意一時失荊州
話說這拴馬出事了,礦場辦公區被砸了,怎麼陳大拿反而說事好辦了呢?陳大拿要開始反擊了,那麼,他會怎麼樣反擊呢?
陳大拿當然不會亂開口了。這原因是非常簡單,如果是個簡單的鬥毆也罷了,這要是涉及到槍,可就有的說道了,可以說這是個契機,或者說一個口實,一個可以針對長平勢力絕好的切入點。
細細想想也是,民間私藏、走私或者以其他形式持槍直到現在都禁絕不了,但禁絕不了並不等於你可以隨便使用。但像這種事情真捅出來,那可是要驚動四方的。畢竟在我國這個社會,槍支管理之嚴在世界上都是出了名的,槍擊案歷來就是各方關注的大案!陳大拿這暗自高興的就是,這朱前錦看來從根上說也就是個混混的水平,簡直名幅其實的是頭豬,居然把這麼好的口實留給了自己!這要不揪著他的尾巴往死裡揍,他還就枉稱“大拿”這個渾名了。
正在大家詫異間,陳大拿吩咐兩個副礦長,這場子上什麼東西都別動,保持原樣,回頭再說。回頭又安排李林守在礦上,一幫子受傷的保安和張東猛被抬著往醫院送,幾個人都受傷了,看樣傷得最重是卻是張東猛。
陳大拿卻一言不發地返回了鳳城。
當天晚上,鳳城電視臺那伍編輯帶著一隊人進了拴馬,這卻是陳大拿安排的,這老伍平時沒少得天廈的好處,關鍵時候,被窩裡爬出來都不帶含糊!伍編輯在李林的引導下不但錄了全程的像,還採訪了一批村民,大家零零碎碎倒是把事情經過拼湊了個差不多。老伍這就一人精,想都沒想,直接就和《鳳城日報》的總編輯一聯絡,高價先賣了條爆炸新聞。這鳳城提得起的企業能有幾家,天廈就算其中一個有名氣的排得上隊的,這事涉及到天廈,鐵定是個爆炸性新聞。當然這也是陳大拿最願意看到的。
陳大拿此時卻是和張文革坐到了一起,聽完陳大拿這段時間的遭遇後,這張文革沉吟了半晌,說道:“這樣吧,你們明天以天廈集團的名義向市經貿委、市公安局、地礦、煤管幾家相關部門反映一下情況……當然了,要以事實為依據,你們畢竟是受害的一方,就他們今天敢於公然開槍這事件可以作作文章……剩下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