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天可汗,開創貞觀盛世。居然只是五十二歲便駕崩。
還有大宋天子趙匡胤,據說他內修先天乾坤功,外練天子劍法。號稱‘古往今來的帝皇,皆不及他的神勇’。更加連五十歲都活不到,才四十九歲就死了。
對了,鐵木真雖然並非漢人,但一代天驕,號稱蒼天霸皇,也不可不提。他又活了多少歲?哈哈,六十六歲而已。
這些歷代帝皇天子,哪一位不是絕頂高手?然而武功越高,往往死得越早。為什麼?無非因為他們過分著重武功的破壞力,甚至不惜犧牲壽元,燃燒自我生命,來換取更強大的破壞力,以求戰勝敵人。雖然說,類似行為,其實往往也是不得已。但終究是偏離武道初衷,本末倒置了。”
宋帝昺淡淡道:“說得也有些道理。不過,人生在世,任你活得再長久,終究不能長生不死。與其苟殘長存,還不如在有限的生命力,儘量轟轟烈烈地幹上一番事業。即使死,也是千古流芳,萬代留名,死亦不朽了。”
十四皇子頜首表示贊同。隨之轉過身來,向朮赤凝聲道:“蒙元暴虐無道,入主中原百年以來,只是一味殘害百姓,肆意欺壓剝削漢人,擅自作威作福。天下漢人,早已對蒙元朝廷恨之入骨。誓要推翻而後快。
朮赤,你並非那種不分是非之輩。平心而論,難道你覺得蒙古人這樣欺壓漢人,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合理可言?你們十三翼極力要維護蒙古人在中原的統治,難道就不覺得自己是助紂為虐嗎?”
朮赤無言可對,唯有默然。半晌之後,他才深深吸口氣,凝聲道:“這些問題,我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唯一知道的,就是我的父汗,我的叔叔,我的弟弟,還有其他很多同伴,先後都被你們所殺了。我朮赤不為他們報仇雪恨,就不配自稱是蒙古男兒!”
十四皇子嘿聲輕哼,冷道:“你有親人被所殺,所以要報仇。那麼我們漢人的親人被殺,難道就不該報仇,只能忍氣吞聲了麼?
百年以來,普天之下,被你們蒙古人殺的漢人,又何止千千萬萬?假如一命賠一命的話,別說中原的蒙古人,哪怕再加上草原的蒙古人全都死光死絕,只怕也不夠賠的吧?”
朮赤啞口無言,陡然暴怒道:“說來說去,還不是要打,還不是要殺?姓蕭的,來吧!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就堂堂正正,和我拼上一場。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執迷不悟。原本看你可憐,還想勸你離開中原。回去蒙古安度餘生的。但是既然你執意如此……”
十四皇子嘆了口氣,右手陡然一招。剎那間,但見紅光綻射,刺眼欲盲,虎嘯驚天,震耳欲聾。上天下地,古往今來第一兇刀:虎魄!它破土而出,自動投入十四皇子掌中。刀身不斷微微顫抖,似乎為了可以再度大開殺戒而激動萬分。
十四皇子執刀虛劈一記,淡淡道:“朮赤。你要送死,那就來吧。什麼不死之軀?以虎魄斬下你的人頭,看你究竟還死不死得了。”
朮赤面色一變,似乎想不到十四皇子竟會不再堅持赤手對敵,改為動用神兵。不管**的復原能力有多麼強大也罷,赤手空拳對上兵器,永遠也是吃虧的。更何況,那是天下第一兇刀虎魄?毫無疑問,想要和虎魄對抗,朮赤也必須動用兵器。
“嘿,韃子小狗,想要用兵器嗎?巧得很,這裡恰好就有兩件神兵啊。”
宋帝昺冷眼旁觀,見朮赤似乎頗為忌憚虎魄,於是不懷好意地開口指點。
“波斯拜火教的陰陽聖火令,雖然比不上虎魄,但也相當不錯了。拿上它們,這一戰你還有三分勝算。否則的話,呵呵~什麼**?到頭來,連一個敵人也殺不掉。剛才你的弟弟捨身犧牲,可是完全白費了。”
即使彼此立場敵對,但朮赤也明白,宋帝昺這番話說得很對。可是……自己拿走聖火令的話,窩闊臺又怎麼辦呢?沒有聖火令庇護,當下一次火拼時,窩闊臺和伯顏忽都皇后兩人,肯定抵擋不住火拼的餘波。那豈不是自己害死了他們?
朮赤並沒有猶豫太久,片刻間便已經下定了決心。無論如何,也不能用陰陽聖火令。**力量,是為了守護蒙古同胞而獲取的。朮赤已經下定決心,寧願自己死,也絕不奪取窩闊臺的一線生機。
但沒有陰陽聖火令,又如何和虎魄對抗?啊,對了,可以這樣啊。沒有神兵,由我自己來創造神兵,不就可以了嗎?
茅塞頓開,朮赤雙眼之內,登時精光暴射。他厲聲斷喝,緊握雙拳,兩臂同時向左右一分。立刻,只聽“鏘~”利刃出鞘之聲響起,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合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