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
長得活像豺狗的“人”,嘶聲吠叫道:“你們兩個傢伙,一邊玩一邊撕咬,習慣實在太壞了。被你們玩過的女人,哪個不是變成碎骨爛肉,哪個能夠留下條完整屍體的?”
“廢話。被咱們豺使上過的女人,從來又有誰能夠活得下來的?”
犬之助再度發出那種犬吠一樣的笑聲,獰道:“豺使的血,是含有劇毒的獸之血。可以承受這種獸血而不死的女人,根本萬中無一。
獒之介嘶聲糾正道:“傳說之中,確實也曾經存在過這種天賦異稟的女人,能夠承受得住咱們的獸之血而不死。可惜,咱們幾個活了這麼幾十年,上過的女人加起來,也有上萬了吧?卻也從未遇到過這種女人。否則的話,就能生出我們自己的兒子了。”
鬣衛門怪笑道:“這個紫炎珠,聽說是世界第一的刺青大師呢。說不定,她就是例外。哈哈,老子好興奮啊,好興奮啊。你們看,老子都已經石更了呢。”
話聲未落,鬣衛門突然直截了當就解開自己的腰帶,把褲子往下一拉。瞬間,它胯下那條醜陋又骯髒的東西,便直愣愣毫無掩飾地,完全暴露在所有人目光之下。
完完全全,就和狗的那東西一模一樣。碩大前端長滿了肉芽倒刺,而且還帶有一個類似蝴蝶結的凸起。一旦捅進去女性的私密之處,便會膨脹起來,牢牢卡住了,再也抽不出去。上面又似爬滿了無數蜈蚣,顯得恐怖之極。
看著這恐怖的東西,想起自己將被這醜陋東西侵犯蹂躪的模樣,紫炎珠面上登時 “唰~”變成一片慘白。她無論如何,也忍受不了這種酷刑。瞬間,紫炎珠眼眸之內,閃過一絲堅定的光芒,緊接著,她張開嘴巴,伸出舌頭,用盡全身力氣,猛地一咬!
電光石火之際,犬之介陡然一聲冷笑,快如閃電地縱身飈出。更不由分說,探手疾抓。不偏不倚,恰好捏住了紫炎珠的下巴,讓她咬舌自殺的企圖,徹底落空。
“嘿嘿嘿~~女人,想尋死?沒那麼容易。我們都還沒完過妳呢,怎麼捨得就讓妳死啊?哈哈哈~”
犬之介張開血盆大口,把腥臊熱氣直接噴吐在紫炎珠那張美麗的面龐上。同時,左手則伸向自己褲頭,也把皮帶解開,暴露出自己那樣同樣骯髒醜陋,但在長度方面,卻比鬣衛門更勝一籌的玩意兒。然後挺動腰部,赫然就想把自己那玩意兒,狠狠捅進紫炎珠的櫻桃小嘴之中。
剎那,紫炎珠情不自禁地流淌下滾燙淚水,嬌軀顫抖,眉宇間盡是一派絕望。然而,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
“咻~”
細碎破風之聲,陡而爆發。緊接著,血光乍閃,犬之介那條暴露在空氣中的醜陋之物,當即應聲而斷。錐心刺骨一樣的激烈劇痛,如閃電般傳上大腦。犬之介下意識用力推開紫炎珠,赫然發出了驚天動地的嘶聲慘叫!
“嗷嗷嗷~~我的寶貝啊,我的寶貝啊啊啊啊~~”
——
(關於豺使,出自池上遼一的《流月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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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83:如殺一狗
俗話說得好,十指痛歸心。連手指受傷,尚且會痛得人死去活來。更何況,是雄性身體上最重要的部位,被一下子連根切斷?霎時間。犬之介痛得簡直死去活來。他一面嚎叫,一面用雙手按著自己胯下,在地面處拼命地來回打滾。
這幅慘烈情景,被獒之介和鬣衛門聽在耳裡,看在眼中,禁不住為之大驚失色。兩人唯恐同樣的慘劇發生在自己身上,趕緊把褲子重新穿好。兩人伸手探入衣服之內,各自猛然抽出一柄精光閃爍的鋒利斧頭,嘶聲狂吠道:“是誰?出來,出來!”
另外那邊,周亨利則面色一沉,陡然動身縱出,不由分說便一把抓住紫炎珠的衣領,然後把她揪起來,左臂環過來一圈,牢牢架住了紫炎珠的脖子。另外那隻手同樣從衣服之下抽出一口鋒利斧頭,咆哮道:“是哪路朋友在這裡?請出來見面吧。”
周亨利身材魁梧,足足高達兩米左右。他這麼一圈,恰似老鷹抓小雞,當場把僅僅身高一米七八左右的紫炎珠凌空揪起。一時間,只見紫炎珠面色發紫,似乎隨時都要窒息的模樣。她雙腿在空中亂蹬亂踢,竭盡所能地掙扎,卻終究只屬徒勞。
“嘿,那個大個子。你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