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重的。所以我估計,十有**是他。
屈風震驚地打量著眼前這誇誇而談的姜自成,脫口道:“三師兄,你好厲害啊,對於武林之事竟然這麼透析,僅憑著一點就能判斷出來,佩服佩服。”而此時姜自成卻像是啞了一般,只是勉強的笑了笑,他的眼神悄悄地變得有些陰冷。
在拼命的吶喊聲第二輪的比賽很快就結束了。
“這世間總是有這麼多的跳樑小醜,不是嗎?”一個蒼老的聲音在桃劍耳邊響起,輕飄飄的,卻讓他猛然驚醒,“你在何處!”
“不要問我,我是不會回答你的,現在還未到見你的時候,我來只是要告訴你,你看好的那小子我要定了。”那聲音彷彿像垂死的老者發出一般,有種陰惻惻的感覺,卻又如洪鐘大呂般震撼著他的心靈。
“你究竟是什麼人?”桃劍警惕的左右張望,在心中問道。
“哈哈哈,”彷彿從天際傳來的笑聲,直震得桃劍的耳膜欲裂,“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獨立而不改,周行而不殆,可以為天地母,吾不知其名,強字之曰道,吾取名為道。
良久,桃劍才從呆滯中清醒過來,耳邊又傳來了熟悉的叫囂聲,他的眼睛不經意瞟到了巨木板上那張紅紙,第四輪對戰。
“這竟已過了一個時辰!”桃劍駭然道。
隨著比賽的白熱化,一些平日裡不見蹤影的俠客隱士也悄悄亮相,鎮定如紫風也不禁冷笑連連。三號擂臺,一條藍色身影與一灰褐色身影糾纏在一起,打得是熱火朝天擂臺下的劍擎天嘴唇翕動,不時夾雜著幾下手勢,正在為門下弟子講述其精妙之處。
砰的聲響,藍衣人稍一不留神,便被對手抓住了機會打下臺去,頓時一大幫人圍了過來,扶住了他。
劍擎天微微頷首,輕聲道:“怪不得,原來是他。”
眾弟子大奇,常風道:“師父,你看出什麼了嗎?”
劍擎天嗯了聲道:“此人一上臺我就隱隱覺得不對,他似乎有意隱藏實力,從一開始就未使出本門武功,而是隨手拈拿旁派為人所熟知的招數與對手周旋,我也是在他最後這一掌中才敢肯定的。”
旁邊的姜自成忽然開口道:“掌門師伯明鑑,此人究竟是誰?”
劍擎天微微一笑,“長者褚形。”
常風點點頭,“是他,怪不得。”
李軻用肩撞了撞旁邊的常風,低聲道:“六師兄,這人名字就叫做褚形嗎?”
常風還未回答,劍擎天忽然道:“關於此人,卓兒你給眾師兄弟解惑吧。”劍擎天說完這話,眾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接著一個深沉的聲音低低應了聲是。
屈風向後望去,只見一個寬臉高鼻的男子,臉上仍泛著訝意,不自然的接受著眾人的目光。李軻衝屈風望了一眼,“二師伯的大弟子,湯平。”
輕輕點了點頭,湯平小心道:“掌門師伯明鑑,此人原名褚一形,為我們陽縣褚家滅門前的嫡傳大弟子,精曉天下百般武學,其家傳形意八法更得其父真傳,已有七八分火候,至今下落不明,想不到在這見著了。”
劍擎天搖頭,道:“錯了,錯了,不是七八分,而是十分有餘。”說到這,他忽然高深一笑,“話說回來,你們當中有誰知道他最後這一掌的來歷。”
一時間眾弟子紛紛揣度,劍擎天卻始終搖頭。
半響,劍擎天見無人回答,這才微微一笑,只是眼中閃過一絲冰冷,“風兒與成兒所答其實已得**,可以說是各自猜對了一半。風兒所答的是山西成家的八卦掌,成兒答的是當今戍邊大將軍齊威遠家傳一門的開合掌。在這褚形的手中使來,姿勢、角度力量都與齊家無異,而意之所在卻是山西陳家講究的意隨身走,意在身後。
“噢,”眾弟子或點頭或驚歎,一旁的李軻卻突然冒了一句,“師父,徒兒怎麼覺得他這最後一掌的內力御使法門竟有些像本門覆天掌中的一式攬雲雀。”
劍擎天將目光看向那漸匿的身影,在心中哼道:“十分。”
臺下的眾人歡聲雷動,一些喜歡惹事生非之人早已鬨笑出聲。“什麼無敵拳尊,真是笑死人了,我看還是叫五敵拳尊算了吧。”
一旁有人問為什麼,那人嚴肅道:“因為他沒在別人手上走過五招啊,哈哈哈”。
那無敵拳尊的弟子輸了陣,都是灰頭土臉的,恨恨地望了喧囂人一眼,扶起倒地的師父,一股腦地下山去了。
待作了記錄,三號擂臺的和尚朗聲道:“第四輪對戰,御劍門李軻對青蓮門碧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