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知道,那我們這便去打坐吧,賽前多一些努力,成功的機會就大一些。”
蒼元應了,補道:“嗯,你們還呆在琅嬛洞府吧,關於六宗具體的一些情況和法術,我會遣人給你們送過去的。對了,還有就是兩個小師妹的問題,按師傅的意思是不希望她們一同前往,一方面是出於安全的考慮,另一方面也是不希望你們二人分心。”
聽他這麼屈風和破空頓時為難起來。紫翥走到二人身前,微笑道:“風,破空,你們不用擔心我和妹妹,我們會照顧自己的,這六宗聚會也沒有多少時間,我們就在宗內等你們的好訊息了,你們可一定要加油啊,這是門派之間的榮譽。”
嫣月走到破空身旁,低聲道:“老公,我等你,我相信你一定能夠成為冠軍的。”
見二女如此,屈風和破空都非常感動。目送她們的離去,蒼元點頭道:“二位師妹很識大體,為了不辜負她二人的信任,那我們就分頭各自準備吧,後天早晨在山門口集合。”
眾人欣然允諾,各自忙去了。此次六宗聚會由真君堂舉行,真君堂位於天幸山東面僅有一百多里,所以省了不少路程。兩日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幾人下山後僅花費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就到達了真君堂所在的二郎山,傳說二郎真君修成仙身的地方。
真君堂的掌門人是倚雷天君,宗內人數為六宗之末,其祖師控雷天君對於雷法有著很深的造詣,絕技通玄,旁人只能望風披靡,故被後人譽為雷神。真君堂上下總共也不會超過千人。往來如此,但是修真界卻沒有任何一人會因此而小覷他們,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他們單體平均能力的強大。大多數時候,邪魔寧願去面對一個比他法力高上一籌的對手也不願意與一個真君堂的弟子為敵,那夾雜著浩然正氣的雷光是他們最為恐懼的法術,在過去的正邪大戰不知多少魔宗弟子沒有任何抵抗地死在雷法之下。
仔細聽蒼元介紹真君堂,破空和屈風心中驚歎不已,感受著二郎山上濃郁的先天之氣,一時間對雷法的好奇上升到了無比的高度。就在幾人剛踏上充滿神秘氣息的二郎山不久,天空中就有兩道電光疾射而來,落在了眾人的面前。來人一男一女,二人都穿著藍色的法袍,額頭上有一道閃電印記,手中分別持著一柄金劍與銀劍。
蒼元的眼中光芒一閃,上前招呼道:“我們幾人乃是天幸門的參賽弟子,不知賽場何處,還請二位道友指點。”
左手那長相普通的男子道:“原來是天幸門的道友,為何不見你宗掌門人藏龍行者?”
蒼元道:“掌門人因為宗內瑣事,一時無法脫身,所以就遣我們幾人前來。”
右邊的女子掃了幾人一眼,淡淡道:“既然如此,那幾位跟我走吧。”說罷,他與男子躍身上劍,率先朝山頂飛去。蒼元衝幾人點點頭,跟在了他二人的身後。破空與屈風輕鬆地駕馭長劍飛行,不緊不慢跟著了最後面。
當山門開啟後,幾人才到達了山頂。二郎山上的建築形態各異,各種複雜的符號印在牆壁之上,平添了幾分莊嚴與神秘。幾人落腳處是一個碩大的圓形廣場,在廣場的周圍空中漂浮著九個銅鼎,鼎上依自刻著日水土七個符號,餘下的兩個巨鼎為純白與純黑色,看上去格外顯眼。九鼎成環形方位,散發著浩然的仙氣。
黃玉讚歎道:“這便是真君堂有名的九曜金鼎麼,果然氣勢不凡。”
破空道:“九曜金鼎?它有什麼用?”聽到破空的話,那帶頭的男女臉上浮出一絲鄙夷之色,稍縱即逝。男子答道:“九鼎維繫著我宗山陣所需要的龐**力,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它是我宗的無價之寶。”
屈風給破空使了個眼色,破空自知也有些失言,轉過話題道:“對了,請問其餘幾宗的參賽弟子都到齊了嗎?”
女子道:“他們昨日便已到了,幾位有什麼問題可以去廣場西側的會客樓諮詢,我們二人還要負責迎接其餘正道各宗的弟子,失陪了。”
見二人離去,破空不解地對屈風道:“風子,為什麼他們表情看起來那麼嚴肅,好像一點也不歡迎我們的到來似的。”
正極道:“想來也是因為他們修行極苦的原因吧,我曾聽師傅說過,在真君堂如果到達一定修行年限還沒有達到目標的話,是將要被驅逐出門派的。所以為了能夠在門派內呆下去,弟子們平常修行都十分認真。”
三笑附和道:“不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在整個修真界內便只有真君堂有這個規矩。正因為如此,他們的弟子才如此優秀。我們還是早點去問清楚比賽的事情吧,順便與別宗的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