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月突然站住,紅著眼眶道:“大度,如果是你,你能夠接受與別的男人一起愛我麼?”
見他不說話了,嫣月的眼中流出一行眼淚,“老公,愛都是自私的,即便那女子再可憐,我也不希望同別人一起來愛你,我要一個人靜一靜,你不要跟著我好不好,求求你了。”說完,嫣月捂著臉跑開了,晶瑩的淚珠灑在空氣讓破空的心刺痛不已。
一時間,破空怔在了原地,眼前一會出現少女離去時期待的眼神,一會又劃過嫣月的哭顏,一時間不由得禁痴了。
半響,當破空仍在發呆的時候,一隻手掌忽然拍上了他的肩膀,李刀的聲音響起。“小子,你在這想什麼呢,現在我們便趕去皇宮吧。”
破空微微一愣,登時想了起來,“不好意思,前輩,我將這事給忘了。”
李刀奇怪道:“我剛才來的時候看見月兒那丫頭哭著跑開了,你們是不是吵架了?”
破空輕輕點了點頭,“前輩,我能問你一個問題麼,如果還有別的女孩已經喜歡你很久了,你會不會接受她?”
李刀不是傻子,聽了他的話不禁眉頭一皺,道:“難道說因為還有其她的女孩子喜歡你,所以你就想同時擁有兩個人的愛嗎?”
見破空點頭,李刀頓時神色一肅,怒道:“小子,我原先還以為你是一個老實專一的年輕人,想不到這麼快你就另有了新歡,你不覺得這樣對嫣月太殘忍了嗎?我生平最討厭的就是負心薄倖之人,雖然你有恩於我,但是為了嫣月這丫頭,我決不允許你胡作非為,告訴我,那女子是誰,我現在就去警告她。”
破空沒想到李刀會這麼激動,頓時搖了搖頭道:“可是,可是我能感覺到她內心深處那種漫無邊際的悲傷與寂寞啊,一個等待了我三百年的女孩,你讓我怎麼拒絕,我又怎能再在她難過的時候傷她的心。您知道嗎,當我說過要去找她的時候,她是那麼的高興。”
李刀一愣,“怎麼會有活了三百年的女孩,你小子是不是說胡話呢?”
破空也沒有瞞他,登時將剛才的事情說了一遍。沒想到的是,李刀聽完之後反而平靜下來,沉吟道:“原來是這樣,這就怪不得了,如果我是你,恐怕也會這麼做的。”
破空疑惑道:“前輩,為什麼你一點也不吃驚我說的這些事情,這在凡人看來應該是很不可思議的啊。”
李刀嘆了口氣,道:“放在以前我也不會相信的,但是經過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後我不由得信了,這世間不止有人類存在。對了,我看與你戰鬥的那個老者見識廣博,有機會你可以去問一下他吧不定對你有幫助。”
破空眼睛一亮,登時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衝李刀深深鞠了一躬,道:“謝謝你的提醒前輩,既然是這樣,那我就不多想了,性命攸關,我們現在就趕往大元皇宮吧。”
李刀滿意的笑道:“嗯,後生可畏,後生可畏啊。”
因為時間緊迫,所以破空騎上了桃劍的好馬後,便與李刀馬不停蹄的向幾百裡外的皇宮趕去。一路上感受著迎面吹來的勁風,破空暗暗道:“元禎老皇帝,你可要等著我啊。”
大元官道上,兩匹駿馬濺起滿天的黃沙向北疾馳而去。
大元皇宮內,一個如同園圃的院子內,整整將近數百人擁擠在屋外,圍牆外則是數不清的御林軍,雖然擁擠異常,但是院內出奇的安靜,大臣們面色凝重,守在門口的御林軍統率蕭戰一臉焦急的來回踱步,眼睛不時地朝遠方瞟去。
屋內,一名鬚髮淨白的老者緩緩鬆開手,搖頭道:“恕老夫眼拙,皇上所中之毒變化之多,毒性之強都是我生平前所未見,我也是無能為力。”
一旁的一個頭戴官紗的老人道:“連號稱神醫的你都無能為力,難道這次是天要亡我大元麼,筗大夫,你就想想辦法吧,只要還有一絲希望我們就不能放棄。”
簡樸的床頭跪著三個年約二十來歲的少年與一個僅有十歲大的小孩,此刻他們都是一臉痛苦之色,靜靜地注視著床上的老者。老者約莫五十歲,從他發白的鬢角與滿是皺紋的臉孔可以看出一絲歲月的無情。在幾個少年身後,是一個風韻依存的中年婦人,她頭插寶釵,一身珠光寶氣、奢華盡顯,此刻除了神情之中還能保持平靜外,身子一直在顫抖個不停,顯是承受著莫大的痛苦。
那頭戴官紗的老人便是當朝宰相秦中舉,也是婦女的生父,婦人乃當今大元國皇后秦氏,幾個少年都是她的親生兒子,長子為元吉,三兒子元韁,四兒子元書,最小的兒子名為元慶。
被稱為神醫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