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虎聽了一愣,神色間頓時有些為難,“不瞞張兄這虛靜劍法是我天幸門創派之時傳下來的道法之一,恐怕不能外傳。師兄意下如何?”
藏龍道:“三豐兄此番前來甚有誠意,他的意思是願意將他的九天劍意與我派的虛靜劍法交換,而且僅僅參考一遍而已。”
臥虎臉上透過一絲詫異,道:“三豐兄的九天劍意一向被修真界的無上劍法,何以又如此輕易傳於我派,如此一來我們豈不是撿了個大便宜,這樣對道兄來說不公平。”
張三丰愣了一下,半響才道:“三豐從小以劍悟道,在劍道上的修為自詡不凡,幾乎已到了過目不忘的程度,所以二位不用擔心。”
藏龍點頭道:“道兄如此坦誠,我師兄弟二人都是十分感激,但是道兄也知我天幸門一向以修法通靈為主,對於劍技之道實在無心兼顧,所以恐怕會讓道兄失望了。”
張三丰聽了臉上露出一絲頹然,嘆道:“二位如此說看來是真的不行了,唉,看來我命中註定有此一劫,天意如此,那麼我也不多打擾了,這便告辭。”說完,他衝二人一拱手便轉身欲離開,不料他在經過破空身邊的時候步伐戛然而止,吃驚道:“這,這怎麼可能?”
破空四人以為發生什麼事情了,都是不解地看著他。沒想到藏龍走過來的時候反應也如出一轍,不過卻是面露駭然之色望著屈風。
破空感受著張三丰灼熱的目光,心中暗暗打鼓,撓頭道:“前輩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勁嗎?”
一聲輕嘆傳出,臥虎走到了破空與屈風的面前,衝藏龍與張三丰道:“師兄、張兄可都發現了嗎?這二位少年身上的秘密。”
破空只覺眼前一花,右手已經被張三丰握住,一股精純的法力從他的手中傳入體內,迴圈一個周天,登時只覺四肢百骸無一不爽。
藏龍緩緩走到屈風的面前,眼中光芒大放。與他對面的屈風瞬間有一種被看光的感覺,低下頭不敢與之對視。
片刻,藏龍與張三丰幾乎是同時停了下來,二人不約而同地望著臥虎,道:“道兄(師弟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臥虎伸出雙手示意他二人不要激動,見他們平靜下來,這才道:“我們到外面說吧。”說著,率先走到了露天台上的木椅上坐了下來。藏龍與張三丰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地跟了上去。臥虎見二人坐下,頓時右手一揮,破空幾人很快便發現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了。
破空與屈風對視一眼,彼此都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紫翥與嫣月站在旁邊也是一頭霧水。見臥虎三人一臉凝重神色,他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大概整整有半個時辰過去了,四人老實地坐在桌子旁邊,無聊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許久,臥虎他們才停止談話,起身往這邊走來。
四人趕忙起身,等著他們說話。
藏龍的眼中有一絲莫名的狂熱,他盯著屈風的雙眼道:“你名叫屈風是嗎?”見屈風點頭,他又道:“我剛才和師弟聊過了關於你的事情,也對你身上的情況感到很好奇。現在我問你一件事情,你願意做我的弟子麼?”
屈風一愣,目光看向臥虎,詢問道:“師傅,這…”臥虎的臉上沒有往日的笑容,他嚴肅地道:“屈風,近幾百年來我師兄已經沒有收過弟子了,即便門內許多優秀的二代弟子也只是偶爾指點而已,今日因你的情況特殊,所以師兄將破例收你為弟子,你還不拜過師傅。”
屈風將目光又看向身後的紫翥,見她點頭,這才衝藏龍拜倒,“弟子屈風見過師傅。”
藏龍面無表情地將他扶了起來,然後看向張三丰。張三丰衝臥虎點點頭,對破空說道:“老夫縱橫修真界千餘年從未動過收徒之意,今日與你一見如故,意欲收你為徒,你意下如何?”
破空撓撓頭,疑惑地道:“我可沒和你一見如故,我還要呆在天幸門陪老婆呢。”
嫣月一聽險些昏倒,她走過去拉了拉他的衣角,低聲道:“趕快答應啊。”
破空側過頭,悄悄地道:“老婆,這老頭看起來不像個厲害的修真者耶,倒像是武林中一個內家高手,我若拜他為師豈不是虧了。”
張三丰似乎也沒有碰到過這種場面,他尷尬地衝臥虎道:“道兄,這可如何是好,人是你帶來的,我也不能強逼他拜師吧。”
臥虎很直接地擺擺手道:“張兄不用擔心,人是我帶來的,現在就交給你管了,這小子調皮得很,還希望你多加管教,省的日後鬧得我天幸門雞犬不寧。”
張三丰老臉上若有所悟地點點頭,“既然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