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敗不可,而下了賭注的她卻駭然地發現已逼到身前的王孫貴,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嫣月長劍習慣性的回撤,勉強朝王孫貴的大刀擋去。
“噗——”漫天血霧飄灑,嫣月身子宛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向地上落去,而對面的三人則是一臉愕然,死裡逃生的二護法是被這神奇的殺招驚住了,而王孫貴則是望著自己斷為兩折的寶刀心痛不已。
破空的心在這瞬間宛如撕裂一般,猛地仰天怒吼道:“不!”在這一刻,破空的腦海中突然產生了一種恐怖的想法,“傷她者,我要殺盡天下人!”
無邊的怒意驅使下,破空宛若一個魔王一般,身體虛幻地閃爍起來,瞬息之間接住了空中的嫣月,右手橫過,握住了散去光芒的玄光劍,這一瞬間,天地竟然暗了下來。
“神擋誅神,佛擋殺佛!”破空的腦海中閃過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一道道冗長沉痾的話語清晰劃過:“何謂順?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故虛化神,神化炁,炁化精,精化形,形乃**。何謂逆?萬物含三,三歸二,二歸一,知此道者,怡神守形,養形煉精,積精化炁,煉炁合神,煉神還虛,金丹乃成。”
破空的眸子忽然變得無比的深沉,冷聲道:“前世無情,今生有情,情牽千世,無情有情。以情之名,誅神殺佛!”
無邊無際的寒意瘋狂肆虐著,滔天的殺意怒吼著,原本黯淡無光的玄光劍在這一刻儼然活了一般,瞬間被一層漆黑如墨的光芒包裹,夾帶著充斥天地的霸氣倏然揮出。無法形容的絢麗,一道青光彷彿自地獄而來,迎向對面被寒光映得慘白的生物。
“嘶嘶嘶”最前面的王孫貴和四護法被氣機絞得粉碎,無數血肉灑在空中。懷中的嫣月險些作嘔,看破空又將要站起來以及自己長劍之上那詭異的黑光,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一定要阻止破空!”毫不猶豫地,瀕臨暈眩的嫣月用盡最後一絲力氣懷住了破空的脖子,殘留著鮮血的紅唇重重印了上去。
對面的少女、青年以及許多隨其而來的手下忍不住都乾嘔了出來,就連他們身下的馬群都不受控制地嘶鳴起來,在這城中最霸道的一幫人就在這不應該屬於人間的一招中喪失了性命。噗噗幾聲,僥倖沒有變成碎肉的八部眾一個個如失去了靈魂一般直直摔倒在地身上下全是數不清的小洞,血如泉湧。
破空的大腦在嫣月受傷的那刻已經失去了神智,就在破空的心裡被一種莫名的快感驅使之時,一陣冰涼的甜美從唇間傳遍全身。破空身子一震,原先模糊的神智瞬間清醒過來,而玄光劍上繚繞的黑霧也散去了,散發著一層層藍色的光暈。
來不及回想剛才的事情,破空抱起嫣月回到房開啟包袱小心地倒出一粒泛著綠光的九轉豆蔻,放入了嫣月的口然後才仔細地檢查她的傷勢。嫣月已然暈了過去,雙臂卻還死死地摟住了破空的脖子,破空小心的將雙臂拿開,讓她平躺在床上。
感受著嫣月平穩的脈搏,破空才這放下心來,心中暗暗咂舌,“這九轉豆蔻真不愧為九轉,在與王孫貴的碰撞中所受的內傷竟然在短短不到一刻鐘的時間裡好得七七八八。”但是接下來又一個難題擺在了破空的面前,從肩頭破爛的衣衫可以看得出,嫣月的肩部已經被劃傷,如果要用金瘡藥治療的話,就得脫下嫣月的衣服。
思索半天,破空一咬牙,下定了決心,安慰自己道:“嫣月已經同意做我的妻子了,自己老婆的身體應該不算亂碰吧。”破空的心一頓亂跳,正在他猶豫之時,昏睡中的嫣月突然劇烈地咳了一陣,秀眉緊蹙,表情很是痛苦。
看到這,破空更加心痛,再不猶豫,雙手顫抖著解開了嫣月的外衣。
半個時辰後,幫嫣月把內衣拉上,破空長長吐了口氣,還好是傷在肩頭,要是再往下,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夠把持住了。完成了這項浩大的工程,破空發現自己已經除了一身大汗。破空苦笑地搖了搖頭,心道:“上天還真會捉弄人,唉。”
正在破空自言自語的時候,傳來了輕微的敲門聲,破空轉過身去,道:“是誰啊?”
一個有些害怕的聲音傳了出來,“是我,店小二,客官,您現在有空嗎?我們掌櫃的說想見一見你。”
破空走過去將門開啟,看到一臉小心翼翼的店小二,“哦二哥是你啊,這時候掌櫃的找我什麼事啊?我朋友剛好受了傷,有點不太方便。真不好意思,你去和掌櫃的說一聲,明天再說吧。”
小二的急忙答道:“您不用道歉,掌櫃的只是想代表王家堡所有百姓請您吃一頓飯,您不知道啊,王孫貴這王、王八蛋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