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這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們如此慌張地逃離到姜國,難道大元那邊發生了什麼戰爭嗎?”
那老漢瞅了他一眼,急促地道:“你難道不知道大元國已經滅亡了麼,現在那些官兵正在追殺那些僥倖逃出來的官員,只要是與他們扯上了關係,都是要被殺頭的。年輕人,我勸你還是趕快進入姜國吧,只有這樣才能免受牽連。”說罷他就揹著行李急急忙忙的走了。
屈風還沒問完,只好又向其餘幾個人打聽了一遍才將大概的事情弄明白,不過讓他不敢相信的是御劍門也在這場戰爭中滅門,一時間他的大腦不禁有片刻失神。
回到東浩等的旁邊,屈風大概將事情講了一遍。破空的反映最為激烈,他忍不住便想要去大元皇宮看個究竟,卻被屈風拉住了。冷水心飛到破空的身邊,道:“破空師弟你不要緊張,我們還是商議一下對策再行動,既然結界已破,那麼自然就會有修真界的人進入其我們待會行事的時候一定要注意安全。”
經過短暫的商量之後,幾人決定去姜國看看情況。走在路上的時候,源源不絕的人群相互擁擠在官道之上,馬車輪子的壓路聲與群馬蹬地聲不絕於耳,幾人都禁都皺起了眉頭。當來到姜國的護城河邊的時候,那唯一的吊橋已經收了起來,幾乎有幾千人擁擠在入口處不斷喧譁。姜國計程車兵持槍披甲艱難的維護著秩序,但是對於已經有些瘋狂的人們來說沒有多大的作用。城牆之上站了一大排的弓箭手,但凡有人強行越界,立刻便會遭受亂箭之苦。
破空已經有些看不下去了,但是面對這種情況卻又毫無其他的辦法,老人的嘆息聲與孩童的哭啼聲傳出,從他們臉上看到的盡皆是絕望。
正在這個時候,幾百米外野外的塵土飛揚,一大隊身穿黑衣面帶黑巾的人騎著馬趕了過來,他們的眼神中沒有一絲情感,但凡見到人就殺,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手段讓周圍的逃亡的人都慌張了起來,屍體越積越多,血腥味開始散開在這遍樹林附近。
離得越近,才數清人數,那是整整有一千人的部隊,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柄沾血的彎刀,他們舉起手中的刀,幾乎每個起落就會帶走一部分人的性命。
破空臉色越來越難看,片刻之後他再也忍不住衝了過去,怒吼道:“都給我住手!”長相思宛如感受他的憤怒一般,帶著強大的氣息出現身前。那黑衣部隊所有人都只覺身子傳來一陣徹骨的寒意,竟然不受控制地顫抖起來。
為首騎著一匹紅馬的黑衣人一擺手,喝道:“不要亂動。”說完他獨自一人駕馬走到破空的身前,打量著對面少年那寒冰一樣的眼神與身前長劍淡淡的光芒,他沉聲道:“閣下是什麼人。”
屈風望了左右東浩幾人一樣,驚訝地發現他們臉上竟然沒有露出任何不滿的神情,他不解地道:“這幫黑衣人如此瘋狂殺戮,難道幾位師叔就沒有一點感觸嗎?”
東浩冷冷的盯著前方的破空,頭也不回道:“人間之事與我們修道之人又有什麼干係,難道你也想像那小子一樣麼。”屈風眉頭一皺,道:“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師叔此話未免也太狠心了。”旁邊的青衿走過來對屈風搖搖頭,道:“修真界自成立時便有一個規矩,修真之人不得干擾人間之事,所以我們也沒有辦法。”
屈風驚怒道:“如果不濟世為懷,拯救蒼生,那修真又有什麼意義。”說完他身子一閃,再次出現時已經站到了破空的旁邊。
破空冷冷地道:“趁我沒動殺念之前趕快離開這個地方,否則我就不客氣了。”
黑衣人哈哈大笑,道:“別說我族揮軍幾十萬,便是我身後這一千人你都不是對手,還敢口出狂言,我看你不像是大元國的殘黨,如果你們識相的話就離開。”
破空的拳頭攥得嘎嘎作響,旁邊屈風按住他的肩膀,低聲道:“破空不要衝動,把他們嚇跑就行了,儘量不要殺人,我聽師傅說會影響道心的。”
破空聽了他的話才沒有立刻衝出去,深深吸一口氣,冷聲道:“不知好歹。”說完他的肩膀一晃,同時胸前的長相思發出一聲歡快的劍鳴,頓時所有人的黑衣人只覺無數道寒光撲面而來,然後便都從馬背上飛了出去。
破空的身體彷彿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走到黑衣人的身前,他不屑地道:“一千人又如何,縱然萬人在此,你們的下場也會是一樣。現在我問你什麼就答什麼,如若不然,你們就都給我去見閻王。”
冷水心和青衿面面相覷,東浩的眼中怒火更盛,他沉聲道:“這絕對不是我天幸門的道法,二位師妹可見過麼?”冷水心道:“我想如果沒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