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那麼的心痛,同時也真正確定了自己對她的愛意。我勃然大怒,拼命將其他黑衣人一一擊殺,事後,我身上多了五道傷疤,不過這些都是皮外傷,而莫然,她為我擋的那一劍卻深入肉依稀見骨,鮮血浸紅了她的衣衫,也沾滿了我的雙手。”
聽到這,破空暗暗為師父捏了把汗,著急起來。
頓了頓,朱正允又道:“大驚之下,我慌忙為她治傷,萬幸終於保住了她的性命。在客棧,我終日陪伴在她左右,感情一日千里。往後,我倆戲說天涯,只覺天荒地老,有彼此相伴,又有何妨。在私定終身後,一天晚上,她將身子交給了我。事已至此,我和她不得不來到了她的家中——劍莊。結果,還未走進門,就被一人攔住。”回憶老者臉上的柔情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仇恨,雙拳攥得嘎嘎作響。
破空心想,看來不是仇敵,便是情敵了。
果不其然,朱正允輕嘆道:“就是那個人,毀了我也害了莫然,他一見我,便要我離開莫然,交出炎石。我聞後自是大為憤怒,便不受控制地和他打了起來。不過五十招,我便被他一掌劈飛,強烈的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