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千樹入籍沒有?”
“也沒有。”
“嗯。”他沒說話,反正入籍對我跟韓千樹來說都是隨時的事,有需要就入,沒需要還是儘量保留現有國籍。
然後我問韓千樹,他也蠻認同的,說:“聖誕節的話,我叔叔一家也可以回來。”
“那咱們先去辦手續?”
“好。”他很開心,雖然可能是想到音音而有些不自在,“你想什麼時候去辦?”
“你資料都搞定了?”
“嗯。”
“我明天去使館問問,如果我現在的資料就可以,那我就直接辦。”
我前兩次婚姻對方都是德國國籍,是要在國內辦好公證認證,然後拿來到政府大樓去登記。
這次我們得去使館,我決定了,如果複雜我就入籍,那樣我的資料就省心多了。
我最近要喝中藥,不能喝酒,且晚上九點鐘就睡了,規律得像個老年人。
今天晚上韓千樹就留在我家了,我們一起躺在床上,聊著結婚的事,完全睡不著。
索性拽了拽他,問:“你要不要出去買套子?”
他看著我愣了一下,問:“你有心情麼?”
“有吧。”
“過幾天吧。”他看出我今天其實不是特別興奮,按了按我的背,柔聲說:“等你心情好點。”
我把臉埋進他懷裡,說:“要是有音音就好了。”
這個話題他說什麼都不合適,便沒說話。
“也有很多女人離婚之後被剝奪了撫養權,真不知道她們怎麼熬過去的。”我不由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