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我比現在溫和很多,樂觀很多。我還沒有經歷過一件件世間最沉重的打擊,對這個世界充滿幻想。
我還不會嚴苛的談判,不喜歡錢。
七年之前,我跟繁盛,我們各自的人生,我們之間的關係,原本都有無數可能……
繁盛既然是這樣的態度,那麼我們自然要做好準備。
跟律師溝通之後,韓千樹幫我分析了一下,說:“首先你現在絕對不能打音音。”
“嗯。”我偶爾會拍他的屁股或者打他的手心,因為這個年紀正是最不聽話,最難管束,又不得不管束的時候。
“我們還得把家裡的人全都查一遍。”他說:“畢竟上次的資料是他給的,雖然這樣想太誇張,但他很可能會留一手。”
這麼想一點都不誇張,繁盛絕對會留一手。
“嗯。”
“這件事我安排。”
“好。”
“最近他很可能會先要求恢復正常的探視權。”這點也是最難辦的,“他肯定要對音音說什麼。”
音音已經三歲,法庭會考慮音音的態度。
“我們要做的是想辦法讓他在開始打撫養權官司之前,把他弄進監獄裡。”韓千樹提議,“至少讓他被通緝。”
我沒說話。
“你不願意也沒關係。”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