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件事的真相我們都知道,那天我很震驚,因為從來都不知道徐妍也會撒謊。
我以為她是女鐵牛,沒想到也會說謊。
我祖父開家庭會議,播放馬場和車上以及茶室裡無孔不入的影片。那上面清晰的畫面,如同在剝光我的衣服。我給了我三叔一槍,所以我跪到他病床前去道歉。
雖然影片上同樣清晰的演著這件事是兩個人有來有往地共同促成,可我們家對女人一向苛刻。男人想勾引一個女人,只要沒有上升到弓雖。女幹,就沒有關係。女人不能回應,一絲都不能。
當然,有時弓雖。女幹也沒關係,只要不弄出事情。
我每天都在想盡辦法把我的精子送到徐妍的肚子裡。
她對這件事非常敏感,我不敢把安全套剪得太大,不能讓她感受到太多液體。
萬幸的是我們**時依然那麼和諧。她不會因為討厭我而拒絕**,這證明她是個很想得開的人。
雖然她臉上露的是純享受,只有肉慾,沒有**。
她的眼睛裡甚至沒有我的倒影,她喜歡看著天花板,或者乾脆閉上。她會像a片那樣單純的喘息,而不是充滿感情和喜悅的嚶嚀。
我真痛恨我是個這麼細心的人。
我得想個辦法讓徐妍穩定下來,她對她哥哥非常地執著。但他已經死了,要不了多久,警方就會告訴她。
我開始捏造。
但事實證明這個女人每分鐘都在搞事。
那時我躺在病床上,身上有了新的傷口。
醒來時林至美握著我的手,心疼地用手輕輕摸我的紗布。
我突然想起徐妍從來沒有這樣對過我。
她從來不會撫摸我的疤痕,她只會撫摸我的敏感點,還有我的小弟,讓它站起來,方便她滿足**。
她對我一直都沒有很溫暖的愛意,她只是愛散熱而已。
我剛醒來不久,就知道出事了。
去莫斯科的路上,我整個人都是懵的。
我滿腦子都在想,她跟別人上床了。以前我估計也上過,但現在我們結婚了。
我是她老公,即使那只是名義上的。
我沒想到她能做出這種事。
震驚,惶恐,血在逆流。
我不斷地告訴自己:不要殺她,她有用。
不要殺她。
我糾結了一路,不知道自己是否要給她一個耳光。
或者像上次那樣拽起她的頭髮,狠狠地踹到她身上。
我不能殺她,但我能折磨她。
在那幾個小時裡,我都快瘋了。
我們見了面。
我知道我殺不了韓千樹。
我是個做殺人買賣的,可我殺不了我最想殺的人。
265狗
“他要送我們?”他叔叔經常給我們送禮物,大多都是給音音的,他是他家最喜歡音音的人。
“是啊。”他笑著說:“音音快過生日了嘛。我覺得四歲可以稍微騎一下了。”
我也覺得可以耶。
“這怎麼好意思……”
“那就這麼定了。”他笑著說:“我回來時一併帶回來。”
“等我們這些事忙完,咱們就帶著音音一起去看他。”
“好的。”他開心地問:“那音音現在跟你和好了吧?”
“是啊。”
“那就好。”他更高興了,“那就辛苦你幫我說點好話了。”
“嗯。”我說:“等案子判完,我就讓他慢慢跟繁盛保持距離。”
“慢慢再說吧。”
最近韓千樹不在,我兒子每天都跑來跟我睡。王后每天都被怪獸抓走一次,音音百聽不厭。
然後,我接到了律師函。
是繁盛發來的,律師函裡的要求是他要跟音音打電話,他有探視權。
我早有準備,委託我的律師回覆給他,稱我懷疑他虐待音音,因此拒絕讓他們聯絡。
證據就是之前拍的音音身上的傷口。
這種證據當然告不過他,但足夠拖著他。德國法律條文眾多,他用這條,我用那條,他有律師團,我也有律師團,拖到開庭沒有問題。
韓千樹走前安排了調查繁盛和林至美的關係,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找到他們還在往來的記錄。
林至美家沒有受這次抓捕風波影響,所以她偶爾還會露面,會參加一些party。我決定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