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
“怎麼了?”
“我還以為是你授意的。”
他的神態也放鬆了下來,“我就算是國王,也不可能授意另一個國家的政府去替我殺人啊。”
“也對哦。”這種狀況跟韓千樹授意有著本質上的區別,不過,“繁盛衝我吼,我們需不需要做點什麼?”
“抓之前我就讓中間人告訴他了,一旦進去,生死就與我無關,是他自己不信。他可能只是想發洩一下火氣。”他摸了摸我的頭,壞笑道:“不過你如果生氣,就再抓他一次。”
“不用了。”我倒是想這麼幹,但這樣就不合適了,“他說音音病了,也沒說是什麼病。”
“他不告訴你?”
“喔。”韓千樹說:“那你就跟他說,他如果不說,就再抓一次。”
“他如果說抓呢?”
“那就抓。”他說:“我昨晚開視訊會議,緊急說了一下這件事,niclas在基金會里人氣依然很高。雖然為時已晚,但我希望他在天之靈,能覺得不那麼委屈。”
“在他太太辦完遺產手續之前,如果有需要,她可以到咱們家裡來住。”
“我問了,她說不需要,會安排人保護她的。”他說:“我已經聯絡了我姐夫,他說他會找人安排會議,聯絡他們黑道上的關係,互相傳一下這件事。咱們出點錢,能保證那邊請不到黑幫再幫忙。”
“要多少錢?”
“幾千萬吧,不多。”他說:“但這件事就不要對bauer夫人說了,我們直接處理好就行。”
“好。”這是肯定的。
去參加葬禮的路上,我給繁盛打電話。
他接電話的聲音十分煩躁。我料想這傢伙是欺負我們習慣了,總是忘了我們其實比他有錢,勢力也不比他弱,所以非但不覺得敬佩和恐懼,還衝我發火,“又幹什麼?”
“音音得了什麼病?”
“不告訴你!”
賤人。
“那就再抓一遍你的人囉。”
“徐、妍!”他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如果不是我完全沒有準備,你以為你能抓到我的人?”
“那就試試看。”我說:“你可以利用法律,我就可以請沒有法律的國家制裁你。當然,你有種不要到那邊去活動。”他要做生意,當然也要到司法環境漏洞多的地方。
“他之前發燒了。”
我打了個激靈,“發燒了?感冒發燒還是別的?你是不是又欺負他了!”
音音自從跟著我,幾乎沒有生過了幾次病。我們有專業的營養師盯著他的食譜,把他補充的特別裝飾,怎麼到他那沒多久就發燒了!
“感冒了。”他有氣無力地說:“不過已經沒事了。”
“你對他做什麼了?”
“我什麼都沒做啊!”他怒吼,“我派人給他洗澡,但他總是不在浴缸裡好好待著,動不動就跑出來!”
“你不會親自給他洗嗎?”
“我每天半夜四五點才回來,他起床洗澡時候我得睡覺。”
“你派什麼人給他洗澡?是不是趁你睡覺打他了?”
韓千樹也蹙起眉,我很少給音音洗澡,他比較多,但音音很喜歡洗澡,從來不鬧。
“沒有,怎麼可能?”他可能也很苦惱,“就兩個阿姨。”
好吧,我明白了。
“音音不喜歡在異性面前脫衣服。”
他又怒了,“你教的啊!”
“勞煩盛您親自幫他洗,”就這點水平還帶我兒子,“他已經四歲了,對性別已經有了概念。而且他已經會無意識地勃起,他對性早就已經有了模糊的概念,也知道別人觸控他的哪些部位屬於性侵犯。所以,也請您在洗的時候,儘量不要對他的丁丁感興趣,如果不相信我,那請您報個培訓班學習一下,並且回憶一下德國的法律。”
“我家人說沒關係,女人心細。”
275雨
“你家人把你教成這個鬼樣子,你還願意讓那群人繼續禍害你兒子?”我突然覺得不對勁,“你跟你傢什麼人住在一起?”
“我那一大家子人都還活著呢。”
“繁景是不是死了?”
他沉默了一下,說:“這個跟你沒關係……”
“她怎麼死的?”
我很想知道,因為她對我還不錯。
這次他沉默了更久,終於開了口,“我跟費子霖合作的時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