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maria買過一些東西。”
“然後?”他想說什麼?
他看上去很糾結,手伸了伸,又放回到腿上,說:“那時畢竟在交往,她有物質上的要求,我不能拒絕。”
“嗯。”這很正常。
“價格也還算昂貴。”他放棄瞭解釋,問:“你想要什麼?”
“你到底想說什麼啊!”怎麼這麼墨跡!
“我的意思是……”他磕磕巴巴地說:“就是、我還沒有送什麼禮物給你。”
“這不是禮物?”我手裡拿著呢,“你把我的項鍊還給我就好。”
“那個我明天帶給你,但我指得是……”他繼續結巴,糾結得不得了,“衣服、化妝品、手錶,或者其他的,車吧?給你買輛新車。”
我聽懂了,忍不住想笑,“你是大款啊。”張口就是車。
“買不起太好的。”
他開得是寶馬760,價錢還好,而且柏林的計程車也常見賓士寶馬,但比一般中產階級要好不少。
我的甲殼蟲還停在繁盛家,最近的確沒車開。
我決定逗逗他,“所以你打算買什麼車給我?”
他當了真,“你喜歡什麼?”
“真不好說,我的要求也不高,770好了。”我笑著說:“我覺得不錯。”
770算是現在寶馬七系的頂級車,價格當然也不俗。我以為能將住他,結果他立刻點了頭,“好,顏色內飾有什麼要求?”
“哇!”我問:“你是不是中獎了?”
“沒有。”
“貸款裝富豪?”
“沒有。”他笑了一下,“我錢夠。”
“行了,逗你的。”再玩下去就不好了,我斂起笑容,說:“如果現在你是我老公,你給我買輛車我肯定ok,但你還不是,我沒資格拿你的東西。”
“不,我只是……”
“我知道,是覺得自己給maria買過東西,送過禮物,給我好像沒花到那個數,怕我不高興。”我拉住了他的手,倒不全是安慰他,“我依然堅定地認為maria找你就是為了劫財劫色,當然,你不相信我能理解。但我覺得你肯定沒親手給她做過什麼東西,而且你也肯定沒有像對我這樣對她,這就是最珍貴的。”
我從來沒有受過金錢的苦,但我從來都很自信自己只要能動,就不會被錢困住,即使到了現在,我要準備四場訴訟,要面對可能會出現的敗訴結果:丟失飛行員資格、撫養費、贍養費。
我都沒有在錢的問題上失去信心。
而且如果我想要錢,就根本不會坐在這裡,我完全可以和那些富豪的寡婦一樣,吃著股份,養著情夫。像條寵物狗一樣過完下半生。
或許也是因為我是有物質基礎的人,所以,我和家境困難,工作一般的maria不一樣。我認為自己可以,也希望追求上層需求。
韓千樹點了點頭,最後笑了,說:“對不起,我不是覺得你虛榮。”
“我知道。”我笑著說:“所以就說你大男子主義。”
他每次聽到這個評價都要不爽一下子。
“最重要的是,我們現在的關係,很曖昧,卻還沒辦法再進展。如果有有一天我嫁給了你,那到時候你想給我買什麼,我想給你買什麼,都沒有問題。”
他握住了我的手,沒說話。
我也沒再說下去。
其實很想抱他一下,可在離婚官司結束之前,我們都要控制好自己的感情。
就像我媽媽說得,不能侮辱這份感情。
週六日什麼都沒法做,我媽週日才想起來我之前過生日,給我補償了一頓好吃的。
星期一早晨一起床就發現外面下了暴雪,但街道已經清理乾淨。計劃是讓韓千樹來和我爸爸一起去警察局調需要給律師看的資料,我和我媽媽在家。
結果他和我爸爸正要走,我突然覺得肚子很痛,出了血。
警察局已經約好,我爸爸必須去。
法律規定每家必須在下雪後把自己家所有的街道清掃乾淨,否則有人摔壞需要承擔責任,所以我媽媽必須儘早清掃。
我站不起來,計劃便改了一下,讓韓千樹送我去醫院。
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麼事,是經期。
醫生說會這麼痛,是因為我體能不太好,建議在營養均衡的情況下,再做一些運動。
出來後韓千樹表現得很不高興,說:“我怎麼覺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