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鎮上讀過兩年書。”
“那真不錯。”繁盛笑起來,問:“但你為什麼要偷窺我們呢?”
他臉色怪怪的,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腳步聲,這個年輕人立刻就慌亂起來,往珍珍的身後縮。
繁盛壓低了聲音,交代:“把他賽到床底下。”
敲門聲傳來,是個女人,聲音很年輕,也會說英語,“兩位小姐。”她輕輕地問:“你們睡了嗎?”
我們誰都沒吭聲。
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始敲門,說:“我是村長的女兒,我媽媽讓我來送夜宵給你們。”
我們依然沒吭聲。
這次過了更久,那個女人低低地說了一句什麼。繁盛立刻看向床底下的年輕男人,他小聲替我們翻譯,“她說你們睡了。”
看來並非自己來。
這時,門縫裡伸進一把短刀。這扇門是用木條閂上的,因為做工粗糙,門縫很寬。短刀伸進來後,插在了木條上,開始移動它。
韓千樹和繁盛分別到了窗邊和門口,不請自來,顯然不是善茬。
動了兩下,那邊突然停了手。又等了十幾分鍾,腳步聲重新響起,越走越遠。
我們連忙回到窗邊,繁盛和韓千樹蹲了下去,珍珍和我坐下床上。
繁盛問:“那個女人是誰?”
“是我們村長的女兒。”年輕人擔憂地說:“她是來找我的。”
“找你?”
“因為我來的目的就是告訴你們,你們明天一早就立刻走吧,現在村長已經變了,他殺了很多外地人,監禁他們的女人。”他語速極快地說:“因為我們沒有足夠的女人了。而且我現在必須回去,他們一定在去我家的路上。”
仔細想想,這個村子裡的女人的確很少,今天的圍觀群眾也大都是男人。
我們把這人放了,繁盛派了個護送他回家。
我問:“他說得像真話嗎?”
“他還沒說完,不好判斷。”韓千樹說:“在情理上倒也說得通。”
這種世外桃源般的村子一般都十分閉塞,他們的通婚大部分都侷限在同村範圍內。至於女性為什麼這麼少,恐怕與重男輕女和女性外嫁逃離這裡有關。
雖然都是猜測,可我們都覺得**不離十,畢竟這裡文明程度相當低。
繁盛看向了我,笑著問:“你有興趣留下來當壓寨夫人麼?有我們這就走了。”
我還沒說話,韓千樹已經看向他,“喂。”
繁盛奸笑,然後靠到了椅背上,點著香菸,悠然道:“放心吧,歷來只有我搶別人的女人。他們要是有膽這麼意淫你,上一個村子什麼結局,他們就什麼結局。”
我以為韓千樹會不爽,結果他看向繁盛,“如果真是這樣,那我出錢,不過還是要論罪處理,全殺不好。”
“成交!”
“喂!”
“好啦。”繁盛蹙起眉,對我說教,“你也不想想,如果你父母是現在來,明明是做研究,造福他們,結果這幫傢伙,把你爸殺了,把你媽……”
“喂!”幹嘛拿我父母舉例子!
“你看一說你就生氣了!”
韓千樹握住了我的手,認真而土匪地說:“反正是論罪處理,也沒說全殺啊。”
“我覺得你變得跟他一樣了。”
“就事論事,”他反駁道:“別貼標籤。”
“目前人家也沒把我們怎麼樣。”我說:“也許那個人想偷看我們,被我們發現,就這樣胡扯。否則為什麼沒在我們菜裡放藥放倒咱們?”
繁盛道:“因為保鏢都在外面,荷槍實彈的,這時候放倒咱們不是傻麼?”
“但這是他們自己讓保鏢在外面的。”
“不排除他們打算過一陣子混熟了再動手。”韓千樹說:“總之明天再找機會問問那人。”
這樣一折騰,韓千樹跟繁盛就沒走。反正都不脫衣服,我跟珍珍就出於安全考慮地誰在了地上,他倆睡在了床上。
我快睡著時,還聽到繁盛在跟韓千樹聊天,說:“說好了,這如果是真的,到時就弄死他們。”
“我已經說了,要論罪來定。”
“我可以坦白告訴你,這種事多半都是全村合作。一般是,搞到女人之後,村長先上,然後別人再上。”繁盛小聲嘀咕,“全村人都幫著藏。玩到這個女人生孩子或者死為止。”
“那就都殺了吧,小孩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