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這種境界。”
“不完全對……”
譚三始緩步行入了花軒。
她雖然失血甚多,但內功精深,經過了半天的坐息休養,已然疲態盡失,精神奕奕。
張嵐等站起身子,拱手讓坐。
譚三姑也不客氣,先行坐下,才示意群豪落坐,笑一笑道:“肖公子練的劍勢變化,貫穿全域性……”
韓怕虎接道:“老前輩,咱們人手少,而且又遇上了江湖從未聞聽的詭異強敵,如果肖公子肯把他的劍招,傳一個兩招出來,咱們人人都有了克敵之能,不用再邀人助拳,就可以抗敵了。”
譚三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這是不可能的事情。”
韓怕虎怔了怔,道:“為什麼?是肖公子隱技自珍,還是咱們的天份不夠,但他的劍招既不相貫連,就算咱們不及肖公子的天份,但一番苦功,練成了一招、兩招,大概總還可以吧!”
張嵐、王守義等都未阻止韓怕虎,事實上,他們也有著同樣的想法。
出必傷人的劍招,練成了一招、兩招,豈不是天下無敵了。
練武的人,那一個不想追求這等境界。
譚三姑搖搖頭笑道:“肖公子胸襟廣闊,絕不隱技,事實上,他已經傳過各位一招了,不知韓兄弟把那招‘風雷併發’練到什麼程度了??韓怕虎臉一熱,道:“我……”
“不用難過,連我也練不熟翻,事實上,我們永遠沒有辦法練到和肖公子一樣的境界。”
張嵐心中不眼,接道:“這又為了什麼?一年、兩年不行,難道十年八年也練不好一招劍嗎?”
譚三站身經昨夜一戰,人也變的大為和氣,淡淡一笑,道:“劍帝創出他的七煞劍招,配合了他練的內功、目力和一種奇妙的步法,所以,才能劍出傷人,那一劍之內,已揉合了劍帝的才慧、厲練,和他特異的內功成就,實是玄妙無方,我的肖公子的內功可能已到了任、督二脈相通的成就,也許他自己不知道罷了。”
張嵐道:“打通任、督二脈,沒有三五十年修為,恐怕不太可能。”
“別人不能,但劍帝能……”
譚三姑說:“他一生未收弟子,忽然收了肖公子這麼一個傳人,必是難棄肖公子的天賦才資,老身說他任、督二脈已通,並非猜測之言,常言說他輕輕一掌,震飛一個黑衣刀客的身軀,老身就算全力施為,也未必能夠辦到。”
張嵐道:“這中間還有如此的學問,得承前輩指點,使晚輩茅塞頓打了。”
韓怕虎嘆息一聲,道:“看來一個人的命運,當真是早有註定,後天的努力、苦學,很難有所突破了。”
“半由天賦,半由只……”
譚三站說:“韓老弟,各有緣遇,莫羨人,劍帝如還活著,應該有一百多歲了,這麼多年來,就看上了一個肖寒月,以劍帝的嚴苛,也是不完全看上他天賦習武的資質,這中間的遇合,還得肖公子純厚之性、智慧、學識,樣樣符合才行,你肯用功上進的天性,老身倒是有些憐愛了……”
張嵐大聲叫道:“伯虎,還不快些拜師!
韓怕虎離座而起.拜伏於地,道:“前輩成全,請收弟子入門。”
譚三姑道:“好,你起來,此刻時機非常,不用拜大禮了,就此一言為定。”韓伯虎道:“多謝師父。”
站起身子,不敢再坐。
張嵐道:“也不能太過簡單,我要他們備酒席,讓伯虎敬你老幾杯。”
譚三姑笑道:“酒飯總是要吃,不要刻意張羅,怕虎坐下,老身有一句話要囑咐各位……”
韓伯虎應了一聲,坐回原位。
“好好好……”
常九說:“前輩請吩咐,我們洗耳恭聽。”
譚三姑道:“肖寒月傳招‘風雷併發’,可能是七煞劍招的絕學,老身的看法,他可能稍作修正,消卻了不少霸氣,咱們都不能練到和他一樣,但如能下番苦勁,融合於自己的武功成就之內,必會是一招制敵保命的絕學……”
目光四顧一陣,譚三姑又緩緩接道:“老身把伯虎收入門下。”
“是是是……”
張嵐恭謹地應道:“咱們不說出去。”
“午飯之後,希望諸位好好調息一下,今晚老身想早一點去楊府廢園,仔細察看一下。”
王守義道:“老前輩的傷勢……”
“不要緊,以肉之傷,已快恢復,不會影響到老身的行動,怕虎,午飯之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