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輩意下如何??“好!”譚三姑說:“二十張強弓齊發,大白天威力驚人,就算一流高手,也難應付,就這麼決定了……”
目光一掠張嵐,接道:“張兄方便同行嗎?”
“可以,改裝一下,扮作捕快……”
事情就這麼決定下來,肖寒月、常九、張嵐、何剛,韓怕虎都換了捕快衣服,連譚三姑也扮成了捕快身份,張傑、羅鑣,各帶十名弓箭手,由王守義帶著,浩浩蕩蕩趕到了楊尚書的宅院。
這是堂堂正正的叩門拜訪,開門的是一個五十左右灰色長衫的老者,一見那麼多人,佩刀帶劍的立刻嚇得呆了,但王守義報出了身份之後,那老者立刻神氣起來,冷笑一聲,道;“什麼?應天府的班頭,你可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王守義道:“尚書府是不是?”
“知道,你還敢來掠擾,別說你是一個捕快頭兒,就是應天府正堂,也沒這個膽量啊!”
王守義看那開門老者,架子越端越大,立刻一沉臉色,道:“老兄,我們這可是辦公事,有人報了案,應天府不能不管,我帶了這麼多人手來,是要保護楊夫人,你老兄快去能報一聲,見不見我,要楊夫人作主?”
灰衣老者冷冷說道:“你敢小看……”
張嵐一上步,一把抓住那灰衣老者接道:“我們總捕頭也是五品官職,你不過是個門房罷了……”
口中說話,右手微一加力,那灰衣老者立刻痛出一頭大汗,大張嘴巴,道:“輕一點,輕一點,我這就去通報……”
張嵐接道;“帶我們一塊進去……”
灰衣老者一呆道:“這個……”
張嵐又一加力,灰衣老者忍不住媽呀一聲,道:“行,行,我帶你們進去。”
楊夫人似是已先得到了通報,人已坐在大廳上等候。兩個丫頭分站左右,另有兩個年約三十的黑衣勁裝大漢,站在楊夫人身後五尺左右處。
儘管王守義早已有了準備,但面對著受過誥封的一隻夫人,也不敢稍有失態,整整衣服,拜伏於地,道:“應天府總捕頭,叩見夫人。”
楊夫人修養不錯,雖然臉色不太好看,但聲音還算平靜,淡淡說道:“王總捕頭請起?”
“多謝夫人。”
楊夫人道:“你帶著這佩刀帶劍的捕快,闖我府第,是何用心?”
王守義道;“回夫人的話,我們不是擅闖,是門房帶進來的。”
楊夫人道:“你們是押著他進來的,哼!這件事,我會找應天府說話!現在,你告訴我,你來幹什麼?”
“尚書府中昨夜闌賊,而且傷了人命,守義職責所在,不敢疏忽,特地,盡起應天府快班精銳……”
“你說出了命案?”
楊夫人接道:“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是誰報的案?”
胸中早有計謀,王守義不慌不忙地說道:“是應天府在烏衣巷中巡夜捕快報的案,王守義正在追查江南名醫趙百年失蹤奇案,中午歸衙,得到訊息,立刻趕來保護夫人。”
楊夫人略一沉吟,道:“沒有這事,你帶他們回去吧!念你一番好意,我也不再追究你們了。”
說完話,右手連揮,示意王守義立刻退走。
這時,肖寒月、譚三姑,忽然舉步一跨,同時行入了廳中,分行左右,飛撲向兩上黑衣人。
兩人的動作快速,楊夫人看到他們入廳,剛要喝止,雙方已動上了手,譚三姑左掌、右指同時出攻,似是希望一舉把人制住。
但那黑衣大漢武功不弱,竟然拳腳並出,封擋住了譚三姑的一輪快攻。
這時刻,就看出了肖寒月武功與眾不同的地方,右手一伸,就扣住了另一個黑衣人的脈穴,左手疾出,點中了那人的穴道。
楊夫人回頭觀看,見雙方打鬥激烈,正待出聲喝止,王守義卻搶先說道:“這兩位是……”
“是……是我們的護院武師。”
譚三始攻勢如狂風疾雨,黑衣人雖失先機,但仍然擋住了譚三始的全力攻勢。
能擋住譚三姑的全力搶攻,這人的武功,相當的高明瞭。
肖寒月冷眼旁觀,發覺那黑衣人露出了多處破綻,保以譚三姑竟然不能乘虛制敵?但聞楊夫人大聲喝道:“王總捕頭,叫你的人停手!”
王守義說道:“我這就招呼他們住手。”
肖寒月心中一驚,右手疾快地點出一指。
當真是巧妙絕倫的一指,竟在譚三姑和那黑衣人飛舞的拳、掌中